为什?”
宿朝之没有说话,脸上表情却是点点地沉下来,许久后才再次开口:“如果你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事情,就知道为什要这做。”
傅司言最近直绞尽脑汁地去探究陆安生计划,闻言心头顿时凛:“你意思是,你已经……”
“其实还没有完全地都想起来,但是,以目前知道那些零碎记忆片段,已经足够推测二。”宿朝之昨天晚上都没有睡觉,整个眼眶都很是深邃,即便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地再作回想,依旧感到整个胸口满是揪心痛,“他在……试图将自己元神,逐步地转移到身上。”
傅司言跟着陆安生追逐宿朝之那多世,虽然之前也多少有过些猜测,却是从来没有往这个荒诞方向去做设想。
此时从宿朝之口中得到答案,声音不由地稍稍抬高几分:“他疯?!!!”
“是啊,真是疯……”宿朝之表情像是在笑,却是笑得很是惨淡,他微微往后退几步来到阳光下,抬头任由阳光刺得满眼生涩,话像是在说给傅司言,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但是既然让知道,就不可能再让他继续做这种疯事。”
傅司言因为担心陆安生,直以来都不支持他与宿朝之接触。但是如果轮到对凤凰关心,他也知道跟前这个男人比起他,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神态落入眼中,让傅司言暂时收起所有个人情绪,尽可能快速地消化全部信息量后,缓缓地吁出口气:“不管你准备怎做,在此之前想知道件事情——五百年前血噬之夜,到底发生什?”
宿朝之抬头看眼楼上紧闭窗口,转过身去:“去外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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