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服务生送咖啡和甜点过来，季晓鸥拿小勺搅着咖啡便回答得心不在焉：“
还有好几件巴宝莉
衬衣呢，你要不要？卖给你，
百块钱三件。”
方妮娅哼哼两声：“你确定不是在故意羞辱吗？难道还分不清什
是正品什是仿货吗？跟你说，那孩子生得那妖孽，搁现在这社会，你以为他会被轻易埋没吗？”
“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就想告诉你，这小孩儿没你说那简单，你仔细看看，他浑身都是故事。”
季晓鸥沉下脸：“你这人怎回事？怎老跟湛羽过不去呀？别像他这大孩子，还天天伸着手跟爸妈要零花钱呢，他为
上学得自己打工攒钱，已经够不容易。你能不能别那心理阴暗？”
自己钱包可能会当场破产。
方妮娅却自顾自说：“什叫欺负呀？”她噘起涂唇彩香艳双唇朝湛羽飞吻，“你看人小帅哥自个儿还没皱眉头呢，你倒先替人心疼上。”
季晓鸥不理她，轻轻推着湛羽：“这姐姐跟你开玩笑呢，去吧去吧，忙你去吧，衣服还没换吧？别耽误工作，把俩当普通顾客就行。”
湛羽静静地看眼方妮娅，边嘴角翘起来，露出个含义不明微笑，然后低头退下。
方妮娅望着他背影，捂着胸口意犹未尽地叹息声：“真是风华绝代，尤物个啊！”
方妮娅耸耸肩，做个无奈表情：“行行行，可以闭嘴。但你记着话，总有天你会明白，什叫忠言逆耳利于行。”
季晓鸥嘴里含着半块蛋糕，双黑眼珠子慢慢地转向她，盯着她看小会儿，又把眼珠子转到湛羽身上。店里刚来两位穿戴时髦中年女人，看来是这里常客，招待她们是湛羽。
季晓鸥欠起身去撕她嘴，“别胡扯，风华绝代这词太不吉利。”
方妮娅边躲边笑，直到换开始那位男服务生来接单，她才止住笑，极力做出优雅端庄淑女款，为季晓鸥和自己各点杯冰冻拿铁和两份点心。等服务生离开，她就缠着季晓鸥询问湛羽身份和背景。季晓鸥早就不想再让她胡乱猜疑自己和湛羽关系，便把两人交往始末和盘托出。
当听到湛羽因家庭贫困自己打工挣学费时，方妮娅明显愣下，然后不确定地问：“这里工资很高吗？万？两万？”
季晓鸥摇摇头：“你真是被你家老陈宠得五谷不分。他学生，周工作六个半天，能拿多少？家那几个姑娘，每天干满十个小时，包吃包住，月也就四千，你以为呢？”
方妮娅说：“你才是个傻蛋，被人骗还替人数钱呢！那孩子身上那件黑衬衣，阿玛尼今年春夏最新款，你知道多少钱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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