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楚律师!”付宁及时喊住楚星宁,赔笑道,“楚律师,你看他这大个人坐都坐不稳,个人也拖不走啊,您就送佛送到西,帮把他运回家吧。”
楚星宁:“”
平心而论,付宁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又喝醉酒,确不好操控,付宁个人要送裴绛上楼肯定费力。
但,从名义上,他只是个实习律师,没必要为客户做到这个地步吧?
“来来来!楚律师!实在是太麻烦你!”
付宁呼哧呼哧穿着粗气,顶着身热汗,从门外冲进来。
也怪这居酒屋门脸太小,再加上大晚上路也不好认,付宁来来回回传几遍街,才总算找到这个地方。
楚星宁长出口气。
他赶紧让开路:“他喝醉,你送他回去吧。”
他也不靠着楚星宁,整个人窝在高脚凳上,摇摇欲坠,仿佛下秒就要栽倒。
但他似乎没有精力控制身体平衡,他还在为没有想出个人而沮丧。
喝醉人,情绪都过于外放,心里想到哪儿,肢体和表情都会瞬间表达出来。
“真没有。”裴绛嘟囔道。
楚星宁静静看着他,紧紧抿着唇,没说话。
来,拍照发到网上,还真够头疼。
楚星宁不厌其烦道:“你老实点,付宁很快来接你。”
裴绛不乐意,脸立刻就绷起来,气呼呼道:“不要付宁。”
楚星宁用手把他下撇嘴角撑起来:“不开心也没用,只有付宁愿意管你。”
裴绛着急反驳:“不是!”
拖着裴绛回家整个路上,楚星宁都在反思,自己实在是太心软。
付宁也不是省油灯,总是明里暗里帮裴绛创造机会。
但他看付宁那副社畜劳苦不易脸,就不忍心推辞。
裴绛
付宁下意识环顾四周,见店里没有其他客人,才过去托住裴绛下巴,拍拍他脸,低声喊他名字。
“裴绛?裴绛?”
裴绛抬起眼,看看付宁,嫌弃撇撇嘴。
付宁:“”用不用这失望啊!
楚星宁道:“既然你到,就回去,你放心,他没被人拍到。哦还有,他大概还没付钱。”
浓郁酒气包裹着他,但刚刚瞬间,他仿佛觉得连酒气都变得清冷起来。
居酒屋老板指着楚星宁乐呵呵对裴绛道:“他不是也来吗?”
裴绛身体震。
楚星宁脖颈出层细汗。
酒气仿佛又燃烧起来。
楚星宁扬起下巴:“还有谁愿意管你?”
“还有”裴绛口气堵到嗓子眼儿,又慢慢泄下去。
他绞尽脑汁想想,眼睛瞥向天花板,动不动。
可想半天,大脑里空空荡荡,没有个名字。
“没有。”裴绛垂下眼睛,老老实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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