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见，
就想知道谁是‘老爹’？小秋哥，是你吗？”
杨清音脸色
沉，小秋急忙将外衣系上，拎在手里向林外走去，可秃子在里面跳得太厉害，小秋只得解开
杨清音低声骂
句，“你还真是个独立特行
家伙，老娘给你次机会，带他回庞山。哈哈，想想戒律科那帮家伙表情，倒是挺有意思件事。”她又看小秋几眼，“脑袋为什
喜欢舔你血？难道跟你秘密有关？”
“没准因为是修行者，没准他更喜欢你血，因为你有内丹。”
“他要是敢靠近步——”杨清音举起只手臂，“老娘就把他拍得稀巴烂。”
小秋脱下外衣，将秃子包在里面，对他说：“带你去庞山，找沈昊他们。”
“沈昊是谁？”
？‘宁宗师，送你颗人头，能吸血，还会讲笑话，你肯定喜欢。’”杨清音模仿小秋声音，怪里怪气，却也有几分相似，“咱们是来杀妖，不是来收养，你不敢动手，让老娘来。”
秃子听不懂两人在说什，望着小秋脸上血痕，心痒难耐，“小秋哥，你脸上流血，能舔两下吗？闻上去真很香。”
杨清音发出连串笑声，斜眼看着小秋。
“只想给他次机会。”小秋说，秃子头颅又蹦又跳，像是只饥饿小狗，“会把他交给五行科……”
“这种事归戒律科管。”杨清音纠正道。
“沈昊是二栓大名。”
“好啊好啊。”秃子蹦几下，“他还得感谢呢，他家大屋子里尽是老鼠、鸟窝什，进去住两天，全都撵跑。唉，野林镇动物越来越少，只好出来逛逛，那位长得像熊大哥心肠好，说是带来喝人血，没想到碰见小秋哥，呵呵，真好。”
杨清音望着林外火光，“你熊大哥已经被烧成灰。”
“你叫老娘？”秃子转向杨清音。
“嗯，你有意见？”
“那就交给戒律科。”
秃子用头发将自己支起两尺多高，仰面望着小秋脸上血迹，露出渴望至极神情，小秋抬手在脸上抹把，然后垂下手臂，秃子小心翼翼地舔两下，马上加快速度，将小秋手掌舔得干干净净。
秃子陶醉地声叹息，做出吞咽动作，几滴血从脖子下面掉到地上，他点也不在意，反而有酒足饭饱舒畅，“真是香啊，好像七岁那年偷吃家里冰糖，不不，比那还要香。”
杨清音走近，冷笑道：“你们两个还真是对，不如你直养着他吧，瞧他样子顿吃不你多少血。”
“如果戒律科说他很危险，那就……任由戒律科处置，绝不反对。”这就是小秋决定，“如果秃子没事，那就由养活他好，不会让他再吸其他人或动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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