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飒转过身，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你不该心怀愧疚，事实上，整个庞山道统都应该感谢你，若不是你让申准露出真面目，日后他会造成更可怕
后果。
林飒语气颇为不满，显然并不赞成首座这
决定。
“念心科从来没有过男弟子吗？”小秋在祖师塔上只见过二十九名女传人，但她们都是注神以上道士，更低境界弟子没有资格在上面留名。
“谁知道，或许有吧，琅環福地藏有不少念心科书籍，到时候你自己慢慢查找真相吧。”
“林都教，你为什
不喜欢念心科？”小秋希望林飒明白地告诉自己真相，他也好快点做出决定。
“这个……你也慢慢从书中找答案吧。”林飒仍然不肯直接回答。
…”小秋很是纳闷。
“共五十六间，除
首座，弟子们每人间。放心，里面就是普通房间，不会掉到塔外面去。”
小秋笑笑，边张望，边跟着林飒往上行走。
塔内没有灯烛火把，却充满柔和光芒，点也不显得阴暗。
林飒回头看小秋眼，“秦凌霜这时应该正在修行，到七层才能看见她。”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第七层，小秋没见着芳芳，只看到名青年道士守在扇门外，面含微笑，向两人行以道统之礼。
林飒恭敬回礼，带着小秋继续前行，又上层才说：“他叫兰奇章，秦凌霜护持者，别看他年轻，也是位修行天才，七十岁时候达到吞烟境界，唉，
九十岁还只是餐霞。”
小秋直谨慎地没有提及林飒痛处，这时问道：“林都教，你受伤严重吗？”
“还好，休息个三五十年就没事，而且还能免去都教之职，能好好休息阵啦。”
虽然道士寿命都很长，但是用在修行上却总嫌短暂，申庚思过五年就被认为是浪费时间重大惩罚，何况三五十年？小秋替林飒感到难过，“要不是为救……”
小秋脸色微红，低声嘀咕几句自己也听不清话。
在禁秘塔第五层，林飒稍做停留，指着墙壁上唯门户，“这里是琅環福地，庞山道统藏书之处，如果你要去念心科，书籍就是你引路人，这里就是你修行之处。”
林飒对念心科颇有微词，甚至认为它不配位列道统十八科之，小秋对此记得清清楚楚，“有点迷惑……老祖峰为什允许进入念心科？”
杨宝贞只是传达宗师和首座们决定，没有解释过其中原因。
林飒看小秋眼，背负双手，继续往楼上走，“这是左流英主意，他是禁秘科首座，对稀奇古怪事情最感兴趣，他很想知道念心传承中断多年之后再次向弟子发出试探是何用意，更想知道名男弟子修行念心科会取得怎样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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