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意点点头：“嗯，加班。”
“
郑书意还有些懵，“你……”
“下楼。”
意识终于在这
瞬间彻底回笼，郑书意愣
下，然后立刻起身，边笑着，边“嗯嗯”应两声，关电脑拿起包便下楼。
十点半
写字楼周围并不冷清，停不少网约车，还有许多刚下班人。
她站在绿化带旁，四处张望，却没看见时宴，也没看见他车。
时家小宴你真没有心。
办公区暖气开得很足，郑书意趴在桌上等车，不知道是谁给她盖件外套，使她更加昏昏欲睡，不会儿就睁不开眼。
不知过多久，阵铃声终于把她吵醒。
郑书意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瞄眼屏幕，直接接听。
“喂，师傅，你到吗……”
“当前排队184位，需等待90分钟。”
再抬头看，墙上大挂钟，时钟正正好指向十点。
这片办公中心有不少互联网公司，因而夜里十点、十二点也成下班高峰期。
行，郑书意想，今晚上大概是要交代在这里。
她收回要关电脑手，正要继续改稿子时，想想，又把打车软件界面截个图，发朋友圈。
找事，不知道哪里又招惹到小舅舅。
时宴：“你说够没？”
秦时月：“说、说够……”
——
郑书意这加班就加到月上树梢，连天什
时候黑都没察觉，甚至连晚饭也忘吃。
夜里风大，郑书意拢拢围巾，正想再打个电话过去时，忽然有人拍拍她肩膀。
她回头，见个清秀男生站在旁边，戴着顶鸭舌帽，浅浅地笑着，脸颊还有两个小酒窝。
这对酒窝很有记忆点，所以郑书意也记得，这是旁边咖啡店店员，今天中午还多送她杯咖啡。
“你才下班啊？”
男生笑着问。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
紧接着。
“是
。”
清清冷冷男声，语气还不是那客气，郑书意慢慢地抬头看向手机屏幕。
备注，时宴。
――仅时宴可见。
配字：嗯，没问题，还ok，有人帮忙送张床来公司吗？
秒钟摆动声音也夜里特别清晰，下又下。
郑书意看几次手机，朋友圈没有动静，对话框也没有动静。
她趴会儿，把脸翻个个儿，然后抓起手机删那条朋友圈。
她揉揉眉心，准备关电脑时，往四周看，还有不少同事都没走。
包括许雨灵。
今天例会上，重点版面虽然安排给郑书意，但是许雨灵稿子还是得发表，所以她再不服气，也得安安分分地把文章写完改完。
郑书意把被子里水喝完，拿出手机打车。
软件卡下，等界面弹出来时，郑书意表情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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