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避而不答。”
时宴突然抬手扶住她后脑勺,断她躲避对视想法,“说啊,你有多喜欢。”
音乐声似乎在这刻飘得很远,郑书意耳里只回荡着时宴这个问题。
见她久久不说话,时宴换个问法。
他靠近些,压低声音,带着些蛊惑意味,只有郑书意能听见:“那跟你那个前男友比起来,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
反正,她再怎作,都还在他可忍受范围之内。
许久,他无声地叹口气,收回拦着郑书意腿,倾身往她面前靠些。
郑书意紧张得揪紧袖子。
好在时宴只是调整自己姿势,换个舒服坐姿,垂头看着郑书意。
“说这情真意切,”时宴带着几分不太真切笑意,“所以你就这喜欢吗?”
郑书意说着说着,还真入戏,副泫然若泣模样。
管他,十五事情十五去解决,先活过初再说。
可是她抬头,见时宴副看她表演表情,明显完全不相信。
“现在知道你们是亲戚,早说嘛,也就不会想那多。”郑书意收那副神情,干笑道,“现在好,挫折没有。”
说完,她紧张地等着时宴回应。
文形象,却有效地形成个封闭圈子,拦住她可躲藏去路。
时宴手肘屈,靠到沙发背上,朝郑书意抬抬下巴。
“来,你现在可以说说怎让你受挫。”
郑书意:“……?”
半晌,郑书意用仅存理智搞清楚现在情况。
这是什选项?
她能都不选吗?
很显然,她不敢。
本着最后求生欲,郑书意个字个字地蹦出来:“当然是你。”
郑书意手指轻颤下。
这个问题问得好。
好到可以直接把她安葬。
“……”
她紧张到手心都在发热,声音也有些飘忽,“确实是个心眼很小人。”
然而时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朦胧桌灯映着温柔暖黄色,横在两人视线之间,像平静泉水,承载着时宴情绪涌动眼神。
郑书意奇怪他不是看不出来,这嘴火车他也不会相信。
可是――
他有时候真拿郑书意没办法。
明知道她脑子小九九,却总是次又次地妥协。
秦时月说她感情受挫,时宴自然而然就理解为在他这里受挫。
那……
如果她要是说在别人那里受挫,可能她得横着走出这家酒店。
郑书意攥紧拳头,想把秦时月拖出来打段。
好会儿,郑书意又细又怂声音响起来:“倒、倒也不是什大事,你看之前不是误会你看上秦时月吗?可难受,今天又知道你跟她起来青安,……难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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