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回想起时宴那个视而不见眼神,郑书意就感觉自己喉咙像被人扼住般。
安静地听她说完,毕若珊叹口气。
“怎会这样……你怎不早说,唉……也不知道怎办,没办法假装感同身受来安慰你,只能说,事情已经这样,唉……”
“是啊,事情已经这样。”郑书意嗓子像含着沙,完全不像她平时声线,“他多骄傲个人啊,含着金钥匙出生,怎会遇到这种人,他现在肯定很讨厌,讨厌得要死。”
毕若珊是真不知道说什,只能吐出些没用安慰万能句:
甚至到出租车上,她也没有休息片刻,立刻戴上耳机回放邱福录音。
但偏偏毕若珊在这时候打来电话。
“姐,你是断网吗?”毕若珊刚下班,语气悠闲,“还是们感情已经破裂,前天给你发消息你到现在还没回。”
“嗯?”郑书意愣下,“哦,可能是忘。”
“好,接受你理由。那今天早上消息也没回,这个你怎解释,在你心里是完全没有地位是吗?”
跟时宴汇报完工作后,邱福很快回八楼财务处。
郑书意还在等他,捧着杯热咖啡安静地坐着。
邱福远远地看她几眼。
其实邱福是个非常典型职场墙头草,除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外,他也很会看老板脸色行事。
比如他感知到时宴对秦乐之有私人上反感情绪,便手起刀落立刻行动,不让秦乐之再出现。
郑书意看着车窗外,突然陷入沉默。
虽然没有见面,但毕若珊很敏锐地感觉到郑书意情绪变化,她立刻收那副吊儿郎当语气,问道:“你怎?最近很忙吗?”
毕若珊主动打开个倾诉口,可是郑书意情绪已经在心里压好几天,沉淀成泥沙,已经不像事情刚刚发生那样有着山洪般倾诉欲。
只是复述事情经过,几乎是让郑书意重头再经历次这些天情绪。
特别是讲到几个小时前发生事情时,她几度停顿,好像突然失去语言组织能力,不知道用什词汇来描述那几分钟转折。
而今天个小插曲,他也能看出时宴和郑书意之间可能发生些不愉快事情。
但是他不确定是小情侣之间闹别扭还是什,而且和郑书意打过几次交道后,他本身也挺喜欢这个年轻姑娘工作态度,所以今天还是礼貌客气地接待她。
只是难免比平时更添几分严肃正经,中途句题外话都没有说过,导致郑书意全程跟紧他思路,完全没有余地去想别。
两三个小时访谈结束后,郑书意似乎已经被这种正经氛围包裹。
所以离开铭豫云创时,她脸上已经看不出来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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