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吗？”
他说话都没注意到。
直到身侧
目光凉凉地看过来，柏扬才感知到不对劲，讪讪地说：“傅总，您刚才说什
？”
汽车正在高速行驶，窗外霓虹明明暗暗，傅明予眉梢微吊，已经极不耐烦。
只能说幸好他确实没说什重要事，而柏扬这样走神模样也是极少见。
“你在笑什？”
柏扬摸
摸鼻子，低声道：“没什，看那个女飞朋友圈呢，挺有个性。”
本以为傅明予只是随口
问，柏扬也就随口说，没想到他却又问：“怎？”
柏扬便把手机递过去给傅明予看眼。
只是看那眼。
傅明予脸色就以肉眼可见速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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