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郑幼安激动起来又开始拍桌子，“现在回想起来
都不知道怎
忍
。”
同时，傅明予
个电话打来。
阮思娴看到来电心里莫名慌，有种背后说人坏话即将被抓包感觉。
她立刻挂
电话，回条消息。
[阮思娴]：什事？
坐下后，阮思娴接着刚刚话题问：“为什换掉你？”
“他说风格不合适。”
阮思娴嘀咕道：“他个学管理，他能懂这个吗？”
“对对对！”郑幼安手掌连续拍几下桌子，“打电话问他，他说什太细腻不大气，搞什呢？从来没有人这说过。去年去非洲拍动物大迁徙还得奖呢！不大气吗？他根本就不懂摄影！”
阮思娴摸摸下巴，郑幼安又继续说道：“还有上次给你们拍照片，给钱还不够买个包，他却说拍得不好。”
阮思娴白她眼，掉钱眼里去吗？
“没注意，零零总总，两三百万吧。”
“……？”
卞璇倒吸口氮气，“这就过分啊你这个富婆，前年找你借钱周转下你还说没有。”
“那时候是真没有。”阮思娴说，“妈给打钱直没动过。”
是不知道。
“肯定不知道。”
这倒是让卞璇心里拧下，“你直没去见过那边啊？”
阮思娴摇头。
卞璇心想，看来她妈妈也没在那边提过。
[傅明予]：接电话。
[阮思娴]：不方便，你打字不行吗？
[傅明予]：不行。
正听着，阮思娴手机响下，是傅明予发来消息。
[傅明予]：你还没回家？
阮思娴边点头说是，边飞速给傅明予回个“？”
“还有还有，那次搭他个顺风飞机去西班牙，十几个小时理都不理下，感觉就像把当做、当做……”
她卡半天说不出个形容词，阮思娴补充道：“把你当做托运行李？”
“不是，你为什啊？”
卞璇早就想问这个问题，“多少家庭父母离婚啊，这是很正常，你爸妈好像也是和平分手吧？也没撕破脸，而且离婚四年才再嫁，这也没什吧？你怎就这介意？”
阮思娴抬头看天花板，眼睛雾蒙蒙，看不清情绪。
等会儿，她只摇摇头说：“不说这个，过去。”
卞璇好奇，却也无可奈何，关于这方面事情，阮思娴不想说，谁也撬不开她嘴。
“你到现在也是跟你妈妈完全没联系啊？”
以为会得到肯定回答，阮思娴却说：“也不是。”
她靠着墙壁，仰头呼口气，“她直在给打钱。”
这次没等卞璇问，阮思娴主动说，“这些年她直在给打钱，两三个月就会收到次吧。”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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