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瓶子递过来,掀掀眼帘,眉尾微扬,阮思娴感觉他似乎要拆穿自己假装拧不开事情。
阮思娴抬头看着他,等他嘚瑟开口。
“你不是喝醋会吐吗?今天想减肥?”
“……”
这刻,阮思娴发现,她总是想打这个男人,其实不是因为几年前那事儿。
她吸吸气,告诉自己,这个人道歉,你也打他巴掌,别再骂他。
“傅总,是个女人。”
傅明予“哦”声,“那你用你小粉拳砸开它啊。”
“……”
忍个屁。
瓶醋老娘还解决不?
阮思娴扭扭脖子,握紧瓶身,手上使劲儿,就在瓶盖要开时候——她却看见傅明予看她眼神有点异样。
那种感觉怎说呢,阮思娴觉得他满脸都写着“这他妈还是个女人吗?”疑惑。
再联想到自己那巴掌五指山至今还有影子弥留在他脸上,阮思娴手不知不觉松,心思琢磨着如何自然又不做作地摆出副自己拧不开表情。
“拧不开?”
恒世矿业有限公司石锤。
不过傅明予厨房大归大,东西也都很齐全,但却完全是新,连调味品都是未开封。
阮思娴找到醋时候还特意看下保质日期。
还好,没过期。
这时,傅明予走进厨房拿双筷子,经过阮思娴身边时,说:“拿走吧,平时用不上。”
晚餐。”
傅明予接过食盒,又看向旁边阮思娴。
目光在她手里饺子上荡荡,开口道:“不是借醋吗?”
“嗯,对啊。”阮思娴目光坦然,“端上来倒点就走。”
傅明予没说什,让她进门,司机则自行离开。
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只是非常单纯地、纯粹地—
“小粉拳砸你脑袋!”
阮思娴脚朝他小腿踹过去,可惜这狗男人好像知道她会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嘴上说着要打人,动却是腿。
他侧身灵敏地躲开,同时还顺走她手里醋瓶。
他轻轻拧,瓶盖开。
阮思娴安静无言。
不等她表演,傅明予就看出来。
阮思娴点头:“嗯,太紧这个。”
傅明予头歪着,低头看她,“那你拳砸开它啊。”
阮思娴:“……”
还真不把当女人看哦。
“不用。”阮思娴说,“倒点就行。”
说完她便拆外面塑封,捏住瓶盖随手拧。
咦?
这紧?
她又加点力气,还是没拧开。
“醋在厨房,你自己去找下。”
“哦。”
阮思娴端着碗走进傅明予厨房,打量圈。
行,同个公寓,同栋楼,这户型还真是天差万别。
上次来时候她都没注意看过,原来每层号这大,连个厨房都比她客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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