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柏扬说完就要去做，傅明予又叫住他，“东西都搬过去
吗？”
“安排人搬，今天下午应该就弄好。”
傅明予点头，柏扬
数不清是第几次拒绝见面，董娴本已经习惯。
但是今天不
样，网上
照片让她许久回不过神，更不敢相信那个对她沉默寡言女儿已经变化这
大，她特别想见见她，“那
给你送个蛋糕行吗？”
“朋友会给订蛋糕，唉，先不说，要工作。”
董娴吸气，长长地叹口气，“好，不打扰你。”
挂电话，阮思娴又躺下去继续睡觉。
阮思娴还坐在床上，盘着腿，歪着头“嗯”声。
董娴声音下子就软。
“你怎没跟说过？直以为你还在做空乘。”
“你也没问。”
电话里传来董娴吸鼻子声音，“阮阮，你实现自己梦想，妈妈很开心。”
是几年前在塞纳河边拍半身照，微博昵称是乍看带那点中二气息“和太阳肩并肩”，所以大家都确定这就是她。
阮思娴又打开私信浏览下，其中大部分都是女孩子发来。
有说想认识，有单纯来表白，也有只知道发“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鸡。
当然也有非常简单粗,bao直接表达自己意愿私信，通常只有两个字——“约吗？”
阮思娴就很好奇这种人到底是哪里来自信，好奇心使她挑个出来点进去看微博，求生欲使她立即退出来并且全面拉黑。
而另边，阮思娴跃成为世航宣传部kpi锦鲤后，官博赶紧趁着热度赶紧发第二波宣传文案，非常有心地多配几张阮思娴照片。
傅明予翻看着微博评论，面色平静，却冷不丁轻笑声，“还真是人见人爱。”
柏扬在旁接嘴：“不瞎都爱。”
傅明予看他眼，对方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都没说。
他又点进阮思娴微博，看眼粉丝数，吩咐道：“告诉宣传部，适可而止，别过度消费她。”
阮思娴听，心里没什波澜，也没什想说。
她们每次打电话就是这样，总是无端沉默。
董娴也不明白为什阮思娴慢慢就变成这样，对她特别冷淡，有时候甚至还有点敌意。
“阮阮，你今天过生日，给你做饭吃吧。”
“不用。”阮思娴说，“约朋友。”
被这多陌生人吹通彩虹屁，哪个女人能不高兴呢。
阮思娴乐颠颠地截图，正要发给卞璇和司小珍她们看，屏幕却突然被个来电打断。
号码她没存，但知道是谁打来。
接通电话后，阮思娴没说话，那头也沉默片刻。
“阮阮，今天世航官博上面那个女飞行员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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