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比操纵架势杆还累!
几分钟后,她打开门,眼前傅明予衬衫服服帖帖,不见丝皱褶,连领口都丝不苟。
怎能有人刚刚还是副要死要活样子,却能在十分钟内恢复得像能立刻登上新闻联播样?
阮思娴低着头挤开他,“你走开,别挡路。”
她走到客厅,傅明予外套就丢在沙发上,刚刚似乎是被她压着,乱糟糟地摊着,袖子还是皱巴巴。
昏暗房间里,傅明予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吐口气,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用纸巾收拾弄脏沙发。
丢纸巾后,他走到墙边,抬手开灯,亮光瞬间照亮整个客厅。
卫生间里水声从门缝里透出来,持续很久。
傅明予站到门边,试图打开,却发现被反锁。
他斜靠着墙,轻轻敲下门。
他身上味道不由分说地包围着阮思娴。
分明是清冽冷杉味道,此时也带着股灼热感觉。
空气里气息或压抑,或热烈,此起彼伏。
阮思娴手心有层薄薄茧,肌肤却是细腻。
温柔与细微粗粝感并存,每次动作都像在挑动紧绷弦。
雨后傍晚,天已经全黑。
空气里有青草清新味道,伴随着树叶“沙沙”声,被风透过窗户缝送进来,丝丝地凉爽拂到脖子上,贴着涔涔汗意钻进毛孔,骤然舒张。
房间里有低低响动。
黑暗里,阮思娴感觉到自己贴身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嘶——”傅明予皱眉,手掌摁住她后颈,声音低哑,“宝贝,你轻点。”
她弯腰准备拿起来时候,却看见垃圾桶里纸巾,还隐隐有股难以言说味道。
她本来耳朵就还是红,看到这
“还不出来吗?”
“要你管!”
阮思娴早就洗完手,但是看见微红掌心,呼吸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看着镜子里自己,脸颊潮红,几根被汗水浸湿头发贴着脖子,好像她才是被摆弄那个人样。
太累!
阮思娴呼吸越来越紧,紧张得睫毛都在颤抖,失去对时间度量。
不知过多久,手臂突然僵。
她抬起头,黑暗中看见傅明予紧闭着眼睛,眉心微颤,额头上渗着细密汗。
她半张着嘴,时忘呼吸。
在他缓缓睁眼时候,她瞬间拉回意识,飞快起身朝卫生间跑去。
“你闭嘴。”
阮思娴头埋在他脖子里,紧紧闭着眼睛,另只手用力拽着他衣角,轻微地颤抖。
她咬着牙,极压抑地低声说:“你怎还没好……很累……”
傅明予低头,吐出气息很烫,细密地亲她耳垂。
她贴着他脖子,关灯房间黑漆漆片,放大嗅觉和听觉,切都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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