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人也越来越懒。
阮思娴不显肚子,到五六个月也不见四肢臃肿,仍然保持着运动习惯。
“哦……”阮思娴漫不经心地说,“祸害别家姑娘呗。”
“祸害哪家姑娘?”傅明予松开她手,转而捏着她下巴,指尖细细地摩挲着,“嗯?”
清晨浴室里热气蒸得阮思娴有些脸红,抬起眼睛对上傅明予目光时,不知不觉地垂下手,扭扭捏捏地说,“那谁知道呢?”
浴室里漾出声轻笑,“可能是阮家姑娘吧,不小心被祸害得都要给生孩子。”
洗漱完刚好七点整,张阿姨准备好早餐,傅明予吃完要去公司。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啊?”
阮思娴问。
傅明予几乎想也不想就说:“都可以。”
“可是总有预感是儿子。”阮思娴怔怔地看着傅明予胸口,“最近做梦总能听到小男婴笑声。”
“是吗?那你还挺厉害。”傅明予抽出张洗脸巾,浸湿给阮思娴擦脸,慢悠悠地说,“连婴儿声音都分得出男女。”
由于目前相关标准规定很难确定高空辐射对孕妇影响,所以阮思娴得到医院给确定信息后,便停止工作。
但是这几天闲着,她夜里很难睡着。
每每闭上眼睛细想,就觉得自己肚子里有个新生命是件很神奇事情。
虽然现在小腹依然平坦,但她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连翻身都要扒着傅明予手臂。
接连几天这样,连起身下床都像清宫老佛爷后,傅明予看不下去。
阮思娴放下牙刷,吐泡泡,跟傅明予挤在起擦手时候斜着眼睛瞟他好几眼。
突然,阮思娴朝他张开手臂。
“浴室地滑。”
傅明予笑下,弯腰把她抱出去。
其实怀孕前期对正常生活几乎没有什影响,阮思娴闲着没事儿,去听过音乐会,看过画展,感受过沉浸式话剧,最后认识到这种艺术生活不太适合她,还是在家里待着比较有意思。
阮思娴陷入沉思,等傅明予把牙膏挤好递给她时候,她才开口道:“就是分得出来。”
“你不喜欢儿子吗?”
傅明予问。
阮思娴拿着牙刷指指傅明予:“也不是不喜欢,要是生个跟你样可怎办?”
“怎?”傅明予握住她手,沉沉地看着她,“说话。”
“它现在就是颗受精卵,你就是去跳个舞也没什影响。”傅明予虽然这说着,还是把她抱起来走进洗漱间,让她坐在洗漱台上,双臂撑在她腿边,“要帮你洗脸刷牙吗?”
“不,谢谢您好意。”
阮思娴伸腿想跳下来,却被傅明予按住。
“等等。”
他低头看着阮思娴小腹,抬手轻轻碰下,不自知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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