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凝重地看着阮思娴手里那几朵花,心想女人就是这样,别人想要什她就要什。
于是他转头朝花台走去,那边正好种几捧玫瑰。
伸手时候,他还在心里暗骂。
傅明予你是个人吗?摘路边花,有没有点公德心?
但是碰到花枝,股刺痛感袭来,宴安无奈地叹口气。
宴安无语凝噎。
还真有人这无聊出来闲逛。
走近看,还是熟人。
长椅上,傅明予和阮思娴并肩坐着。
阮思娴听见脚步声回头,笑笑,“你们也睡不着出来散步呀?”
“嗯?”郑幼安回头,“怎?”
他把郑幼安往怀里拉,“亲下?”
“别别别……”郑幼安手撑在他胸前挡住,“会儿被人看见怎办,这边酒店住都是请客人。”
“不是。”宴安百思不得其解,“这晚上谁这无聊来这儿闲逛?”
黑漆漆,热烘烘,还有蚊子。
“哦……”郑幼安低垂着眼,嗫喏道,“反正每次不是装。”
“好。”
宴安长舒口气。
自尊心又回来。
小宴总心满意足地回房间换身宽松衣服,牵着郑幼安手下楼。
“宴总你怎回事?不知道玫瑰是带刺吗?这
头,让她看着自己。
男人头发上还滴着水,落在郑幼安脖子上,冰冰凉凉却很撩人。
她抿抿唇,眼神开始迷离。
这个场景,这个氛围,真是太适合接吻啊。
宴安也直勾勾地看着她:“活真不好吗?”
傅明予也是不容易。
摘下花递给郑幼安后,宴安借着路灯看下自己指腹。
还真被扎破皮。
“呀!”郑幼安也看见,花没要,拉着他手,“怎流血?”
阮思娴在旁笑倒在傅明予怀里。
宴安扯扯嘴角,没说话。
睡不着恐怕只有你们。
“嗯。”郑幼安说,“出来散步。”
她说话时候发现阮思娴手里还捏着几朵玫瑰花,于是拉拉宴安衣角。
“老公,也想要那个花。”
也就本少爷愿意陪老婆出来。
可是郑幼安却愣愣,“你什意思?”
气氛凝滞几秒后,宴安放弃。
“你当没说。”
两人又走两步,前方传来阵低语声。
津兴市今天很热,夜里气温也没下三十度。
走不到几步宴安就嫌热。
四周静悄悄,除路灯没有别照明物,倒是挺有幽会气氛。
宴安停下脚步,靠在路灯旁。
“安安。”
郑幼安:“……”
无语,本小姐无语。
怎你们男人就这在意这个?
“……”郑幼安难以启齿,“不是说过吗……”
“不算。”宴安逼问,“女人在床上话样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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