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因为这个飞来荷兰?
所以他是……吃醋?
郑幼安脸颊突然有些痒,悄悄地蹭蹭枕头
床上郑幼安莫名震震。
但她又不敢说什。
“哦哦……”裴青倒退出去,“那你们早点休息,有事给打电话。”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
从宴安时差来算,他已经整天没好好休息,而郑幼安又病场,自然也困。
可能会儿他又得上次热搜。
不过这次还好,女主角是他老婆,他爸无话可说。
宴安张张嘴,想对郑幼安说点什,却发现嗓子火辣辣得疼,干脆什都别说。
郑幼安也是。
荷兰这个时候气温不超过五度,而两人同时掉进河里,要不是都年轻,能当场去世横尸国外。
不过没等到别人出手相救,宴安已经抱着郑幼安浮出水面。
两人就这样相拥在冰冷河里。
郑幼安脑子可能被水泡,她呆呆地说:“、记得你挺喜欢游泳。”
宴安闭闭眼,用力吸气:“郑幼安,上辈子欠你吗?”
酒店套房内,医生和裴青在客厅低声交代着事情。
。
而郑幼安双脚沾到船后,却惊魂未定。
船在摇晃,她被宴安紧紧抓着。
“你疯你!你干什你!”
“郑幼安你别动!”
宴安揭开被子上床,“睡吧。”
郑幼安像个虾米样缩在床另边,背对着宴安,低声道:“你怎来?”
宴安冷着脸,语气不善地说:“要是不来,你今天准备跟那个爆炸头约个会还是再叫上十六个裸|男寻欢作乐?”
郑幼安:“……”
原来看到啊。
所以只是感个冒已经算是上天眷顾。
裴青端着两杯热水进来,小心翼翼地觑着两人。
“再、再吃点药吧。”
宴安喝水时候,裴青在旁问:“那宴总,这边是帮您再开套房?”
“开房?”宴安被这郑幼安助理气笑,“老婆在这里还要去单独开房?”
郑幼安裹着被子坐在卧室床上,不敢抬头。
宴安换睡袍坐在对面沙发上,脸色惨白。
他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有这狼狈时候。
觉起来老婆跑,还带走他飞机。到国外又刷着他卡泡帅哥,他死皮赖脸跟别人借飞机追过来,却看见她跟爆炸头在那儿谈心。
他不想多说,把人抓回来,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栽进河里。
“你疯你——啊!”
郑幼安边挣扎边往另边腿,只脚突然踩空,四周又是阵游客惊呼。
宴安始终没松开手,在她坠河瞬间用力往回拽。
拽是拽回来,不过两人起从另边栽进河里。
这条河顿时沸腾起来,人声嘈杂,有惊呼,有喊“he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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