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幼安不知道怎回答,只微微别开脸。
宴安低头,轻吻她脸颊。
“那你明天早上跑吗?”
“不……跑……唔……”
夜色如水,沉静温和。
“不做。”
“不然明天你又跑”
“……?”
郑幼安满心粉红泡泡在这刻全都破裂。
“谁要跟你做?!”郑幼安用力扯被子转身背对他,“你才是发烧烧坏脑子吧!”
他拿起手边ipad翻两页,“不知道,可能是清洁阿姨留下。”
又是好阵沉默,郑幼安改坐为躺,缩进被子里。
“那睡?”
宴安伸手关灯,“晚安。”
郑幼安在黑暗里看着他,突然反应过来,难道刚刚那个项链是宴安送给她生日礼物?
两人回去那天都在飞机上睡个通程。
到家刚好夜里十点,时差没法倒,但人又挺累。
于是他们继续往床上躺。
郑幼安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于是四处打量,看到床边柜子上有个盒子。
“这是什?”
宴安睡前还是不那放心,专门设定六点闹钟。
他睁眼,下意识就朝床边看去。
预料之外,又仿佛是预料之中——床边空。
地打量,许久才把那句话沉淀进心里。
果然是发烧,郑幼安感觉自己有点晕。
噢,爱情这坦克,谁撞谁休克。
她飞速闭眼说道:“睡。”
“嗯,你睡吧。”
郑幼安双眼迷离,眼前人变得亦真亦假。
她下巴被勾住,耳边气息灼热。
“小安安,你是不是从没叫过老公?”
“嗯……”郑幼安伸手抱住他腰,“老公。”
清晨,闹钟声按时响起。
宴安轻哂,放下手里东西,倾身覆过去。
“那做吗?”
朦胧月色斑驳地渗透进来,唯独照亮宴安双眼。
他呼吸浅浅,拂在郑幼安脸上却很灼人。
这还是第次,他们行夫妻之实之前,有这个询问过程。
那……那她刚刚那说,多不好啊。
郑幼安小心翼翼地伸手戳戳宴安手腕。
宴安侧头,对视郑幼安小鹿样亮晶晶眼睛。
很美,很可爱。
但他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转回去。
她拿起来看。
宴安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盒子打开后,郑幼安皱皱眉。
“这谁项链啊?珠光宝气,好俗。”
宴安:“……”
宴安伸手搂住她,把下巴靠在她颈边,“睡着听说几句话。”
“们都结婚,也没想过随随便便离婚。而且年龄也不小,过年少轻狂时候,别折腾,们好好过吧。”
“哦。”
“那病好们就回家?”
“哦。”郑幼安小幅度地点头,“那凑合凑合过吧,还能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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