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是你
东西，
再问别人好
。”
顾慎为说完作势欲走，上官鸿业再也不顾主仆之别，
把拉住他胳膊，犹豫会
上官鸿业漠然地嗯声，但是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显露出丝期待。
顾慎为从怀里掏出只银碗，“这是您掉东西吧？”
这只碗比前几次器皿都要大些，上官鸿业眼睛亮，却没有马上接过去，前后看眼，然后把欢奴推到墙角，半是迷惑半是恼怒地问道：
“你到底有什
目？”
“目？当然就是拣到东西物归原主。”
荷女陪练价值就在于此，她在出手时不会事先说明是哪招，有时甚至根本就不在那五招之内，顾慎为全要凭细微观察和敏锐直觉来应对。
雪娘是严厉“师父”，荷女也不手软，出招狠辣，就像跟欢奴有仇似，这倒是有几分上官雨时意思。
顾慎为因此吃不少苦头，正月初五，新年假期结束，他身上多不少淤青，却还没有将破解招式练到圆熟无碍，学堂已经开课。
好在大部分学童都还赖在家中，双胞胎和上官雨时据说正月十五之前都不会出现，这给顾慎为必要缓冲时间，他原以为破解招式很好学，没想到会占用如此多精力。
武学之道，需要经过多次由简入繁，转而由繁入简过程，顾慎为现在知道，他自己还差得远着呢。
“少骗，你个狗奴才，上哪拣这多值钱玩意儿，肯定是偷……告诉，你到底想从这得到什？要不把你送进洗心院。”
顾慎为生硬地推开上官鸿业手臂，这里并非谈话好地方，金鹏堡无处不在守卫没准就躲在暗处偷听，但是也没有更好地方，他将银碗塞入怀中，观察着对面少年反应。
上官鸿业目光正由高傲变得贪婪。
“东西到面前，想不拣也不行，至于洗心院，已经去过。”
顾慎为冷冷地说，他确进入过号称鬼院洗心院，受过酷刑，这段经历显然令上官鸿业又惊又惧，后退步，神色不再那居高临下。
稀稀拉拉来上课学童当中有上官鸿业，顾慎为觉得这是个好迹象，更有利是，清奴没有来，他派人捎来话，伴随少年们不用守在大门口，但是每天还是要来报到。
双胞胎伴随们高兴地哄而散，学堂门口倾刻间只剩下五六名少年，顾慎为再留下来就会过于显眼，只得也离开，回石屋里等待。
算计着放学时间到，他绕到前院大门前巷子里，慢慢向学堂走去，没多远，果然迎面碰到上官鸿业。
上官鸿业个人，没带着他那个小书童，自顾行路，就好像根本没看到欢奴这个人似。
顾慎为走到他对面，躬身行礼，“鸿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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