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寒锋惊讶地看着徒弟，越发怀疑自己把他打坏
，“有时候你挺聪明，有时候你……聪明过头。你太把石堡教给你
那
套当回事，疑心大到没边。你说这床上是不是躲着人？楼上客人是不是石国刺客？许小益是不是被人收买想给咱俩下毒？对，昨天
听人说‘打铁铺’，这是不是有人想暗算意思？”
顾慎为开始没吱声，他多疑可不是金鹏堡教出来，而是专门用来对付金鹏堡，“拿着刀，那个小孩眼神……他认得这是金鹏堡刀，可他还是很自信地说‘姑姑会替们报仇’。在
“在想……城里女刀客有多少？”顾慎为长出口气，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妓女不行吗？非要女刀客，真，告诉你，没什
区别，女刀客身上可能有伤疤。”
顾慎为摇摇头，“不是，在想那个小孩说话，‘姑姑会替们报仇’。”
他比那名少年大不多少，却把对方看成小孩子。
铁寒锋愣，没想到徒弟心思转到这儿来，“这有什，小孩子就会说大话吓唬人，他要是有姑姑，那太好，只要别太丑，让来收拾她好。”
还差着寸，瘸子拳术与刀法样精湛，几乎没有套路，就是拳接拳打过来，看似不快，却无可躲避。
顾慎为有着丰富挨打经验，所以他也没有躲，而是与师父对攻，你打，也打你，谁也不招架，每拳都用尽全力，没会工夫，两人脸上全都挂彩，血滴飞溅，许家姐弟看得胆战心惊，就是想劝架，这时也不敢开口。
师徒二人几乎同时停手，各自后退步，喘着粗气，仍然怒目而视。
许小益想打破尴尬沉默，拍着巴掌，叫声好，“打得……真精彩。”
楼上许烟微回过神来，冷笑声，“为打架男人多，为不和睡觉而打架，这倒是第次。”
“不，是说学武女人不多吧。”顾慎为印象中，除金鹏堡，很少见到别女人学武。
“不多，整个西域也没有几个，多半都在咱们金鹏堡。”
“晓月堂和大荒门女杀手比石堡还多。”
铁寒锋这才明白徒弟意思，短促地笑声，“就凭小孩儿句话，你就觉得他姑姑是女杀手？”
顾慎为点点头。
楼外有人敲门，许小益看着“老爷”与“大爷”，不知道该怎办。
“开门去。”铁寒锋命令道，算是允许许烟微接客，徒弟贞操暂时得以保全。
师徒二人躲进楼下卧室里，他们平时就住在这里，各自找纱布擦拭血迹，随后坐站，半天没人说话。
“你小子太……你在想啥？”
顾慎为发呆神情让铁寒锋感到不解，以为自己打得太狠，徒弟脑子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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