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总是这样
。”顾慎为想不出安慰话，突然没来由地想起铁寒锋，于是开始讲述瘸子杀手往事，最后说：“忘情是
种无情，滥情也是无情。”
上官如直以为杀人就是丑恶极端
，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坦然接受，没想到那才是冰山角，还有太多丑恶甚至超出她想象范围，心情不由得越发灰暗，可是很快就调整过来，她才十四岁，心里容不下那
多思考。
“嘿，你教
剑法吧？”上官如甩掉无意义想法，四周是丑恶之海，她尽可以站在片孤岛之上，宁愿永远这样下去。
“剑法？”上官如转变话题太突兀，顾慎为时没跟上。
“你不是在得意楼学过剑法吗？”
两个版本《无道书》第七章，顾慎为心怦怦直跳，假装关切上官如安全，追问这些文字从何而来。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上官如拗不过欢奴，只得说出实情，“八嫂拿走木板上面记载着第七章内容，这章内容比较短，正好是第十五位灵师负责背诵那部分，母亲施加点压力……”
顾慎为恍然大悟，《无道书》保存方式很特别，名守殿人记得全部内容，为防止讹误与遗忘，还有十五名灵师分别背下不同部分，每年进次次对照，守殿人是永远不可能随便开口，想让灵师们块说出内容也非常困难，但强迫其中位尤其是最后位灵师透露秘密，还是有可能，孟夫人施压“点压力”看来很有效。
“这些文字是灵师背给你听？”
“不是，母亲拿到手转交给。”上官如瞪着漆黑眼睛，有点迷惑，拿到最后章内容，欢奴应该很高兴才是。
“那些东西。”顾慎为不屑地说道，“好吧，教你。”
无情剑法与《死人经》剑法有冲突，顾慎为很久没有练习，这时重新拾起，以木刀为剑，招招教给上官如。
没有《勘情秘要》配合，无情剑法差不多就是花架子，两人教学纯是闹着玩，倒也不怎在乎。
顾慎为露出舒心笑容，“太好，终于不受小姐钳制，让她自己留着那块木板吧。”
上官如也笑，这才是她想要效果，“八嫂也太小气，什都想紧紧握在手里。”顿下，她又问道：“父亲那天晚上真在她……屋里吗？”
“这种事情，你不知道最好。”
上官如气恼地在巨石上踢脚，脸上露出痛楚神情，独步王在不同人心目中各有不同形象，在她眼里，父亲就是父亲，威严而慈爱，很少有人敢跟她说那些流言飞语，可是突然间父亲完全变样，先是三哥告诉她个难以接受父亲，接着就是八嫂事。
自从雨公子死后，她世界就在点点崩塌，而且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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