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主任笑答：“在引导民众树立科学积极
镇痛理念上，
们确还有很长路要走，但是自从成立疼痛病房，全科上下做过很多工作，开展
多项国际化癌痛合作，也做过多方位宣教和义诊活动，几年来，病房入住率从刚开科时30%，达到现在接近100%。
“如果校方和院方问个人意见，认为院疼痛病房目前不具备独立分离出去条件，理由是梯队化建设和人才培养还未进入成熟期，但不排除将来单独成科可能性，效益问题是暂时，困难迟早会克服。”
这道题花去近两分钟。
剩下时间不足60秒，如果加上提问，没多少时间可供罗主任施展。
轮到院方，党委书记跟身边几位领导商量几句，拿起话筒：“罗厚霖同志，这是
道即兴题，今天下午在你私人工作簿上，看到许多你自己记录病例，最早病例可以追溯到你刚参加工作那年，你当时在呼吸内科轮转，还是名普通住院医生，后来去美国进修，你将中文书写换成英文记录，这
多年过去，你是如何坚持这个习惯。”
十分钟时间，罗主任全面阐述他科室管理方面心得和经验教训。
答辩时，罗主任抽题卡。
舒秦注意到有两位校方领导态度明显不如刚才积极。群众意见只占部分，究竟能否胜出，最终还得看校方和院方投票权重。
好在罗主任虽然抽到道校方题，但也抽到道院方题。
校方是某位副书记出题，舒秦后背开始悄悄冒汗，因为刚才章副主任答辩时，这位领导曾带头鼓掌。
舒秦吁口气，罗派领导开始发力。
“早年求学时，听过老院士堂课，他说临床医生打磨离不开【实践】，也离不开【时间】。这句话提醒，临床医生要提升业务能力，有赖于日常观察和总结。
“就拿麻醉中罕见‘恶性高热’来
副书记上来就直指疼痛病房效益问题，问罗主任：“……管理上是否还需调整，梯队化建设是否合理，宣传又做得是否到位？”
朱雯小声议论：“要是今天没澄清，这道题是不是得换成‘罗厚霖同志，请你解释解释你们科泄题现象’。”
顾飞宇：“不对，必须这问：‘罗厚霖同志，请你说说，你们科那个叫禹明臭小子，是怎搞起科内恋爱。你身为科室管理者，怎能纵容这种不良风气。’”
舒秦和朱雯差点笑喷，禹明皱眉：“你他妈安静点行不行。”
顾飞宇难得没怼回去，因为该领导问题很长，连串发问，还在往下说：“……你身为科室管理者，有没有考虑过将疼痛病房从麻醉科分设出去？两块效益如此悬殊，麻醉科工作重心是否出现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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