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览室
人互相望着，没人敢出去确认。
等
会，外面始终没声音，最后还是王南懒洋洋起身：“快八点，得去疼痛病房。”
舒秦顺势拿起水杯。
两人出来，意外发现林景洋还留在走廊里，他们看不到林景洋表情，但能察觉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他像是陷进自己世界里，脊背不像平时那
挺直，腿也像被钉在原地，直到主任办公室电话响起来，
“真，十分钟前还有，刷新就没。”
王南和舒秦都过去看，青年后备人才名单上面本来三个名字，现在只剩邹茂和内分泌那位陆师姐。
“出国手续都快办全，怎突然缺个人，系统出bug？”
“不对，你看，科技进步奖申报名单还有林景洋。”
阅览室寂静下来，罗主任从不阻挠年轻医生出去学习，大家都是聪明人，怔片刻，陈师姐露出不敢置信表情：“罗主任把林景洋叫进去那久，该不会——”
们是不是得给他弄个欢送会什。”
“科里每年都有人出去，按照往年规矩来呗，而且林景洋今年也申报科技进步奖，
看他这几个月天天扎在体外循环，成功率应该挺高，不知道禹明在清平县弄得怎样，要是做得不理想，这次林景洋胜算更大。”
王南本来在埋头吃盒饭，突然讥讽地笑两声。
陈师姐讶道：“王南，你做课题做傻吧，好好吃着饭，笑什。”
舒秦越想越心寒，刚才提到两件事均关系林景洋今后前途，到这种紧要关头，只要王姣姣拿不出确凿证据，林景洋绝不可能主动站出来。
另位师兄也脸懵逼：“擦，会是林景洋？完全想不到，平时也没少跟他打交道，他可是公认君子啊。”
舒秦没吭声，难怪罗主任情绪那激动，所谓最后小时，就是指这件事？
“章副主任明天不会又闹场吧？”
“闹也没用，如果仅仅只是举报，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以罗主任贯作风，他也不会因为举报事特地去针对某个人，既然能做出这个决定，应该也是林景洋做得太过火。”
外头走廊上有人说话，主任办公室出来人，罗主任声音很冷淡：“事情就这处理，你先回去。”
章副主任为培养林景洋倾注大量心血，即便清楚事情真相，也只会弃卒保帅。何况王姣姣确参与拍照，又谈何无辜。
说起来王姣姣现在算得上举目无援，难怪哭得那无助。
这也就算，最让舒秦心塞是，全科上下，连同陈师姐他们在内，都对林景洋观感不错。
“哎？是不是眼花，林景洋名字怎没？”陈师姐抬起鼠标，讶异地抻抻数据线，凑到屏幕前。
“啊？不可能吧，你再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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