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秦看看他身后：“咦，主任还不打算下班？”
“没忙完。”
王南随两人进电梯：“主任被林景洋这事给气坏
吧？”
难免会失望，不过禹明只说：“竞聘刚结束，最近有挺多
慌乱之中，有人按住开门键：“两位老师，没事吧。”
这声音很熟悉，舒秦没来得及确认，林景洋抬手整理弄皱
衣领，绕过禹明，佯做随意地说：“没事。”
他顷刻间恢复平日风度，进电梯时，很自然地按下
楼按钮。
舒秦留在原地望着林景洋，明早全院都会知道林景洋名额被取消事，虽然他有意遮掩，身上颓败感却藏不住。
旁人似乎察觉到林景洋心情极差，没人敢跟他搭腔。舒秦有种预感，林景洋输这局，定会想方设法在科技进步奖中扳回局，至于他能否如愿，诚如他自己所说，全看个人实力和接下来课题。
步奖参赛资格？”
“说反，如果你开始就认，罗主任也许不会做得这
绝。奇怪，你怎突然肯认？你出国，你师妹在科里担惊受怕，你自己也知道这事办得不地道？林景洋，你还没坏到底啊。”
林景洋仰头笑笑：“禹明，
只是想争取进修好机会，你漏掉东西，凭什不能视作宝贝？你同届进科，进科以后你占多少天然资源，你心里没数？罗主任有多纵容你，你不清楚？你有什资格总在面前摆出副高高在上姿态，论实力，从来没输过你！”
禹明面无表情往前迈步，王南闻到危险信号，忙用胳膊拦住禹明：“师兄。”
谁知禹明动作太快，手抬，揪住林景洋衣领：“那你就拿实力来跟竞争，别把心思用到歪门邪道上，罗主任——你扳不倒，——你碰不，但如果你像这回再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电梯门缓缓合上，禹明抬手扯扯歪掉领带，终于收回视线。
“等会，很快出来。”
他嗓腔还有点沙哑，舒秦心情也还未彻底平复，点点头。
王南本打算直接回疼痛病房，怕禹明和林景洋撞上又起冲突，也留下来。
等几分钟，禹明推门出来，申请表上罗主任已经签好字。
禹明指舒秦：“你要什，就跟你抢什，你应该庆幸你这次遇到是罗主任和，不然你怎死都不知道。”
林景洋面色变几变：“行啊，这次科技进步奖，拿实力说话。”
禹明讽笑：“会让你输得找不着北。”
舒秦和王南费尽全力才把两人扯开，电梯门开，群女生叽叽喳喳，看到这幅场景，吃惊不小：“这、这不是麻醉科禹总和林师兄，怎回事。”
电梯间硝烟浓厚，任谁都看得出两人刚才起激烈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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