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作家?”庄之蝶说:“作家应该是什样儿?”妇人说:“应该文文雅雅吧。”庄之蝶说:“那好嘛。”就把妇人双腿举起,去看那处穴位,羞得妇人忙说:“不,不。”却再无力说话,早有股东西涌出。随后就拉被子垫在头下,只在镜里看着。直到妇人口里喊叫起来,庄之蝶忙上来用舌头堵住,两人都只有吭吭喘气。
……妇人听说她那里竟有颗痣,对着镜寻着看,心想庄之蝶太是爱她。潼关那个工人没有发现,周敏也没有发现,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就说:“有痣好不好?”庄之蝶说:“可能好吧,这里也有痣。”看时,果然也有颗。妇人说:“这就好,以后走到天尽头们谁也找得着谁!”说毕,却问,“门关好没,中午不会有人来吧?”庄之蝶说:“你现在才记起门来!个人房间,没人。”妇人就让庄之蝶抱她在怀,说,“咱来就干这事,热劲倒比年轻时还热!其实大着胆儿到会上来,是要对你说件事。是周敏文章给你惹祸?”庄之蝶说:“你知道?叮咛过他,不要告诉你,怕你操心又起不作用,他怎就告诉你?!”唐宛儿把周敏介绍情况说遍,问是不是这样?庄之蝶点头,唐宛儿说:“虽和周敏在起生活,但现在什都是你,你要防着他哩!”庄之蝶说:“他怎啦?知道咱事?”唐宛儿说周敏第二手准备,庄之蝶沉默起来,坐在那里冷笑两声。唐宛儿说:“你生气?你要惩治他吗?来给你说这事,只是要你防着他,却不要你惩治他。周敏是聪明,有时聪明得就心贼,可他还不至于是什坏人。”庄之蝶说:“这些知道。”唐宛儿却突然脸面抽搐,两股清泪流下来。庄之蝶忙问怎啦?唐宛儿说:“不知是咱们缘分,还是和周敏姻缘尽,自见你,满地害相思,十七十八时候也没这害过,整日价慌得什事儿也捉不到手里去做。什是同床异梦,实实在在是体会到!”庄之蝶说:“何尝又不是这样?不敢哭,这个时候哭,对身子倒不好。听话着,嗯!”拿手去擦妇人泪,疼爱得像待着个孩子。妇人说:“听话,不哭。可还要给你说,不说就要憋死!越是大着胆儿跟你往来,心里越是害怕,害怕这样下去,日子该怎个过呀?!庄哥,要嫁你,真,要嫁你!”
妇人说着,不等庄之蝶反应,就又说:“想嫁给你,做长长久久夫妻,虽不是有什本事人,又没个社会地位,甚至连个西京城里户口都没有,恐怕也比不牛月清伺候你伺候得那周到,但敢说会让你活得快乐,永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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