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很快进宫吧？
们
年纪都太小
。”
“三天后下聘，没有意外话，讨伐完齐国，崔太傅班师回京，陛下就将大婚。”
“可是……可是……”韩孺子还是觉得难以相信。
“前朝曾经有过八岁皇后，十二岁不算奇怪。”
韩孺子无奈地叹气，“太后究竟有何用意？以为……等事态稳定之后，她就会……她就会将除掉，另立新帝。”
“刘介和刺客同伙都被带去齐国。”
“错，他们被关在大理寺诏狱，接受各法司会同审问。”
“刘介没有被带走？”韩孺子很是失望，马上明白过来，“崔太傅只是借机揣摩太后真实想法，达成目之后，他还得取信于太后，所以将刘介等人留在京城。”
“嗯。”
“刘介有危险吗？”
伸伸胳膊、踢踢腿，“已经振作。”
“嗯。”杨奉点点头，“请陛下说说看法吧。”
韩孺子莫名其妙，“说什
看法？整座皇宫里，数知道事情最少。”
“皇帝总是
无所知。”
“以前皇帝不可能像这样。”
“新帝从何而来？”
“武帝子孙还有很多，任何个都可以吧，比如东海王。”
“东海王不行，崔家势力够大，不能再给他们个皇帝。支系子孙各有根基，人数越多，竞争越激烈，这对大楚不利，对太后也不利，她现在比任何人都希望朝堂稳定。”
韩孺子想好会，“这可把难住，太后不会
“别浪费精力去猜测那些不可猜测事情。”
“这说……崔太傅女儿，真要进宫当皇后。”
“陛下不高兴吗？”
“皇后是崔家女儿，……她多大？”
“比陛下年幼岁，芳龄十二。”
“太祖逐鹿天下之时，数度被困，生死往往在顷刻之间，放眼望去，只见敌军重重叠叠，身边将士越来越少，外面送来消息条比条凄惨，尽是丢城亡将噩耗。当此时，太祖比无所知还要差，可他放弃思索和看法吗？不，他仍然坚信大楚必胜。”
韩孺子沉思片刻，“武帝呢？总不至于无所知吧。”
“武帝知道得很多，应该说是太多，从内宫到朝野、从王侯到庶人、从十步之内到千里之外，每个人都希望能向武帝传达消息，这些消息彼此冲突、前后矛盾，好坏、胜负、善恶……几句话就能发生改变，凭借这些消息，武帝也跟无所知差不多。猜测、推演、灵机动……每位皇帝都要学会在最恶劣环境中做出判断。”
韩孺子辩不过杨奉，只好按他意思想会，其实这些天来他想许多，只是不愿太快说出来，“崔太傅已经率军去齐国。”
“嗯，三天前出发。”杨奉并不苛求细节，只听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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