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吉开始拍马屁。
韩孺子静静地听完,“告诉朕真相。”
“是。”左吉匍匐在地磕个头,仰头说道:“那是今年二月二十三前后,思帝与太后大吵架,没有外人在场,奴才也只是听到寥寥几句,思帝离开之后,奴才进屋,看到太后手上流血,于是帮太后包扎。太后流泪,说思帝不孝。几天之后,思帝得重病,月底就驾崩。”
“这说你没有亲眼见到思帝动手?”
“肯定是思帝啊,思帝刚走
“奴才已经说过……”
“朕要听详细经过,当时是怎样情况?你是亲眼看到,还是听别人说?”
左吉咬着嘴唇,半天没说话,韩孺子也不急,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他。
“陛下准备得怎样?”左吉终于开口。
韩孺子微微愣,没想到左吉会问出这样句话,平静地回道:“只差点证据。”
毕竟他已经迈出第步,只是皇太妃句谎言让他耿耿于怀。
下午习武被消失,没有什原因,皇帝被送回泰安宫,左吉护送,进屋就将所有人都撵出去,然后走到皇帝面前,神情严肃地说:“陛下受谁指使?”
左吉想明白,皇帝不可能自己发现“*情”,必然是得到帮助。
韩孺子知道什是虚张声势,微笑道:“谁能指使皇帝?左公稍安勿躁,朕又没说定会将此事告诉太后,齐国战事方平,需要太后处理事情很多,朕也不想再给太后添麻烦。”
左吉立刻就服软,心软腿也软,扑通跪下,哭丧着脸说:“到底想要怎样,陛下就明说吧,奴才再也不强迫陛下行夫妻之道,除非……除非……”
这是句含糊回答,左吉按自己思路理解,将心横,说:“早在大臣们围攻太庙时候,奴才就知道太后坚持不久,上官家势单力薄,即使掌管南军,也不足以震慑群臣。陛下既然有心,奴才愿效犬马之劳。”
韩孺子计划是点点地问出真相,令左吉有所忌惮,结果这名太监反应完全出乎他意料,前刻还在虚张声势,下刻就表态愿当先锋。
跟齐王样,太后也信错人。
“朕从来就不担心外面大臣。”韩孺子仍以虚言回之,究竟有哪些大臣站在皇帝边,他还无所知。
“陛下在勤政殿折服齐王世子,同时也折服诸位大臣,消息早已传遍京城,大家都说陛下聪明英武,必是代圣君。”
“除非太后下令。”
左吉无奈地点点头。
“放心,朕只是想与你聊聊。”韩孺子坐到椅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太监。
“聊什?”左吉知道要聊什,他早已悔恨万分,不该在仙音阁里泄露太后秘密,可是当时太慌张,没管住嘴巴。
“太后手上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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