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孺子忍住没问“丑王”和“布衣谭”是谁,“令公子花虎王曾经仗义助。”
“那不算侠义之举,儿子只是配合东海王演戏而已。花家侠名在和帝时就有,和帝不肯给予花家直接权势,却给予们求情权力,无论是谁、无论多大罪过,只要花家开口,至少能免去死罪。当然,花家也有分寸,从不为谋逆者求情。”
韩孺子嗯声,没明白花家怨气从何而来。
“武帝继位,花家特权得以保留,大概坚持二十年吧,等袭承俊阳侯时候,这项特权没那好用。后来武帝决定清除天下豪杰,许多英雄好汉向求助,尽量满足,几次闯进皇宫与武帝理论,那确让花家侠名
“好。”
花缤背负双手,来回踱几步,停下说道:“花家在和帝时封侯,到是第三代,在外戚家族中算是长久,可花家从来没有权倾朝野,跟崔家比不,跟正在兴起上官家也比不。当然,没有意外话,花家将看到这两家衰落,与前代外戚个下场。”
“这说,你并非为权,也不是效忠崔家和东海王。”
“当然不是,花家虽无权势,却还有股傲气,不会向崔家低头。”
“那就是淳于枭?”
子坐在唯椅子上,花缤对面站立,他年纪应该不小,穿着全套甲衣仍显得威风凛凛。
好会没人开口,最后是花缤说话,“陛下深居内宫,居然能找到高手相助,佩服佩服。”
“你认是陛下?”
花缤重重地叹口气,“不当陛下是孩子,也请陛下不要当是傻瓜,救你人是谁?叫出来吧。”
韩孺子盯着花缤看会,“还是不能理解,花家为什要做这种事?你追随究竟是谁?崔家、东海王,还是淳于枭?”
“淳于枭是名江湖骗子,常年游说诸侯。能封王韩氏子孙,谁没有点当皇帝野心?淳于枭就靠着他们野心生活。可这些野心都不长久,旦发现困难太多,诸侯通常也就心灰意冷,淳于枭于是改换名姓,再去撺掇下位诸侯。花家怎可能向这种人效忠?”
韩孺子这回真是想不透,“那你……是要报私仇吗?”
“陛下猜到点。陛下对花家解多少?”
“只知道……”韩孺子摇摇头,他解那点事花缤刚刚说过:和帝时外戚,封侯三代。
“花家以侠闻名天下,‘俊侯丑王布衣谭,名扬天下不虚传’,俊侯就是花家,排在最前。”
花缤似乎不愿回答问题,垂下目光,再抬起时还是开口,“陛下想知道效忠于谁?”
“嗯。”
“恐怕陛下理解不。”
“你刚说过不当是小孩子。”
“等做过解释之后,陛下愿意告诉那位高手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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