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穿云被爷爷揭老底,十分不甘,也跟着蹲马步,姿势标准,从始至终动不动,给两位徒弟带来不小压力,轻易不敢起身。
总共只蹲刻钟多点,韩孺子觉得两腿酸疼,张有才更是愁眉苦脸,连走路都不利索,“主人,许错愿望,能不能不学武功?”
“不行,学你就得学。”韩孺子可不能放走张有才,那样话他在杜穿云面前会显得更弱。
早饭时,崔小君直偷笑,被韩孺子逼问多次,她才说:“想起家里几个哥哥,他们有
“因为舞刀是舞刀、战斗是战斗、打架是打架,所谓隔行如隔山,能舞动大刀人,到战场上可能连刀都来不及举起,战场上猛将到巷子里,可能连敌人从哪冒出来都不知道。”
“是这样啊,还以为力气够大就行。”张有才没太听懂。
韩孺子想起孟徹也曾经说过类似话,他武功明明很好,却声称打不过五名士兵,现在想来,他未必是自谦,而是在拐弯抹角地说:他学是江湖功夫,在战场上打不过五名士兵,在巷子里却不定。
“‘踏雪无痕’这种功夫跟江湖杂耍差不多,能用来显摆,能用来赚钱,是们爷孙行走江湖没饭吃时候拿来卖艺。真要是打架,脚底虚浮乃是大忌。”
“可以用来逃跑啊。”张有才替“踏雪无痕”想出个用处,却遭来杜穿云怒视。
声道。
杜摸天笑道:“倦侯别在意,这个孙子嘴上没把门,就爱胡说八道。”
“令孙轻功盖世,怎能算是胡说呢?”韩孺子对杜穿云还是很佩服。
杜摸天摇摇头,“倦侯被骗。”
张有才正好跑回来,诧异地问:“他鞋底有东西?那也做不到在雪地上脚印那浅啊。”
“顶多跑出十几步,有那劲头儿,还不如脚踏实地跑得更快、更长久些。”
杜穿云越来越惊讶,“爷爷,你把老底儿都给兜出来,这是真要教他们武功啊?”
“当然是真教,倦侯不是江湖人,别拿江湖那套骗人。”
此言出,韩孺子和张有才都对杜老爷子印象极佳,块施礼,算是真心实意认他做师傅。
真师傅第天传授武功极为简单,活动活动腿脚,站在原地蹲马步,累可以起身休息会,然后接着再蹲。
“爷爷,跟他们说这个干嘛?”杜穿云小声道,拉扯爷爷袖子,又被推到边。
“倦侯看过杂耍吗?”杜摸天问道。
韩孺子摇摇头,张有才道:“看过,有耍猴、登高、舞刀、吞火……可有意思。”
杜摸天笑着点点头,“没错,有些人能将几十斤、上百斤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可是他们怎不去战场上杀敌立功呢?”
“是啊,为什呢?”张有才极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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