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警察局
板凳上，前后摆动着那碰不到地板双腿，交错晃动双
“真吗？”
“对，是真。”
直到此时，大叔才将视线移到身上。
“这
可怕事情，你也讲得太若无其事
。说谎可是不好哟。”
直在想要怎说服大叔，所以没有回话。但年纪太小，懂词也不多，怎也想不出有什话可以比刚才那句更像真。
。道道黑影疯狂地朝男孩身上袭去。有人在打他。那些短促喊叫声不是来自男孩，而是那些围着他影子用力发出，他们不断地用脚踹他，还吐口水。后来才知道他们只不过是高中生，但那时映照在眼睛里影子，就像大人般地巨大。
男孩好像已经被打很久，不仅无法反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像个布偶，被人丢来丢去。其中人像是做个结似，踢男孩侧腹，之后那些人就离开。男孩就像被泼洒红色颜料，全身染满鲜血。朝他走去，看起来年纪好像比大，十二岁，总之是两倍。虽说如此，但看起来就像个婴儿，不会让人想到要叫哥哥。男孩就像刚出生小狗样，呼吸急促而微弱，胸膛快速起伏着。看得出来是极度危险状态。
从巷子出来后，还是没看到人，只有灰白墙上红色文字令人眼花缭乱。徘徊阵后，终于看到家极小杂货店。推开门后，开口对老板说：“大叔。”
电视上正播着《家族娱乐馆》[1]，大叔边看电视，边咯咯地笑，好像没听到声音。电视上人正在玩戴着耳罩看前方队友嘴型猜答案游戏，正确单词是“战战兢兢”。也不知道怎会记得这个单词，当时连“战战兢兢”是什意思都不知道。总之有个年轻女艺人老是说出些很好笑答案，为现场观众及杂货店里大叔带来很多欢笑。猜题时间结束时，女艺人所在队伍还是没答对，大叔好像感到很可惜地撇撇嘴。又喊声：“大叔。”
“嗯？”
“说不定会死掉。”
只好不断重复同句话。
3
在大叔报警后仍在等待节目结束那段时间，不断摸着牛奶糖，他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忍不住对说：“不想买就走吧。”在动作慢吞吞警察前往现场那段时间，不时想到那个躺在冰冷地板上男孩，他早就断气吧。
但问题是，男孩正是大叔儿子。
等大叔转头看，说：“有个人倒在巷子里。”
但大叔却回：“是吗？”
用没什大不语气敷衍后，他又坐回原来姿势。这时，电视里人正赌上能够逆转局势高分继续游戏。
“说不定会死掉。”
摸着整齐陈列在柜台上牛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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