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官坐到病床边椅子上。女警察从包里拿出支签字笔和个记录本,男警察说道:“你记得之前发生事吧,陈硕?”
陈硕吞咽着唾沫说:“嗯……记得。”
男警察察觉到他不安,说道:“你不用紧张,这个案子已经破,经过审讯,杀人嫌犯——就是被你打昏那个人——对他犯下罪行供认不讳。们只是想更清楚地解案情,才找你谈话。”
“对,们知道你不是杀人碎尸案凶手。反过来说,你其实是帮助警方破案功臣。所以不必多虑,你只需要回答们问题,把你知道都告诉们就行。”女警察补充道。
听他们这说,
女医生检查下陈硕瞳孔,以及他腹部和头部伤口,问道:“头还痛吗?”
“有点,不是很厉害。”
“这是正常,你头部受到重击,有轻微脑震荡,不过问题不大,适当休息之后,会慢慢好。”
“嗯。”
“腹部刀伤正好在盲肠,们已经帮你切除盲肠。”女医生对他说,“总体来说,你运气很好,两处伤都没伤到要害。”
陈硕醒来时候,脑子仍有些昏昏沉沉,恍惚中,他看到许晨和另外个同事大李坐在旁边。而他俩也看到陈硕睁开眼睛,起走过来,许晨说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
“这是在哪儿?”陈硕问。
“医院。”许晨说,“是警察把你送来。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事吗?”
陈硕并没有失忆,他点点头,然后想试着坐起来,却感觉腹部阵疼痛。
“你慢点!忘肚子被扎刀?”许晨提醒道。
“谢谢。”
女医生转过身,对两位警官说:“他现在意识清醒,你们可以问话,但时间尽量不要太久。他刚刚醒来,身体还比较虚弱。”
“好。”男警察应道。女医生随即离开病房。
“麻烦你们两位也出去吧,们想单独跟陈硕聊下。”男警察对许晨和大李说。两人点点头,识趣地出去,将门带上。
陈硕望着警察,心中有些忐忑。他能猜到警察会问他什,而他恐怕很难解释。更难是,让警察相信他说切。
陈硕只手伸向腹部,摸到缠在肚子上纱布。他头也有些隐隐作痛,另只手摸下,果然头上也裹着纱布。
“想坐起来些。”陈硕说。
“你别动,来。”许晨走到床尾,转动个把手,床头部分渐渐倾斜,变成类似沙滩椅样子。陈硕感觉舒服多。
大李说:“你醒,去叫医生吧。”
话音未落,医生已经推门进来。病房里有监控,医生和护士随时能看到病房里情况。跟在医生身后是两个穿着制服警察,男女。许晨和大李退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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