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米兰觉得自己获得某种启示,些奇妙灵感闪现在她头脑中。她顾不得田沅反对,打开电脑,趁灵感没有消失前,将构思故事内容记录下来:
……女主角把农村来表妹安插进男人家,试图获知这个男人计划和意图。通过表妹带来消息,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错。这件事情不是她想象中那简单。
男人当初看中这个潮湿地下室,并不是为杀死妻子后毁尸灭迹,而是有着个更加恐怖原因。他在地下室里养只恐怖怪物,这只怪物是半年前,他在洪水当中无意间发现种地球上从未见过神秘两栖动物。出于好奇,他把怪物偷偷地养在某处,渐渐发现它不吃别,只喜欢吃小虫子,尤其是“鼠妇”这种虫子。
于是,男人买下这栋别墅,把怪物偷偷养在地下室,不让任何人下去——包括他妻子。而潮湿地下室里繁殖出很多鼠妇,让这只怪物每天都能饱餐数顿。渐渐地,怪物越长越大,不满足于待在地下室,想要出来活动。但男人用锁链将其禁锢,导致怪物充满怨恨,经常在夜里挣扎和呻吟
,还是半年前?!”
米兰也觉得这事真是蹊跷到极点,她说:“难道那天跟他起来看房子女人,不是他老婆?”
田沅:“但是他俩举止、对话,怎看都像是两口子呀。对,覃铭说句‘买这套房子用是自己钱,不是们共同财产’——凭这句话,就能证明他们是夫妻。”
米兰点头道:“这样看来,覃铭没说实话,他老婆不是半年前变成植物人,而是最近。”
“难道真像你猜测那样,覃铭想杀他老婆?只是没能杀死,却让她成植物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干吗还要雇保姆照顾他老婆?既然他老婆已经变成植物人,完全丧失抵抗能力,现在要杀她不是易如反掌吗?”米兰认为不合理。
田沅思考好阵,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覃铭原计划是制造场车祸,将他老婆杀死。没想到车祸只是让他老婆变成植物人。但是这样来,反而不能再次对她下手,否则谁都猜得到他是凶手。”
米兰是悬疑作家,逻辑思维更胜筹:“但这样话,有点也说不过去。既然覃铭是打算策划车祸实施谋杀,那干吗还对那套有着潮湿地下室房子感兴趣?”
“也许他真是为酿红酒,而不是养鼠妇实施那可怕计划。”
“不可能。”米兰笃定地说,在这件事上,她有种类似第六感强烈直觉——覃铭当初看中这套房子,或者说看中这个阴暗潮湿地下室,定有着什不可告人秘密。而且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相信,这个男人老婆变成植物人,会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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