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灼穿——那恶棍不但丝毫不担忧母亲
安危，反而怪她是存心耽误自己喝酒。母亲几乎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给他买酒，他却还扬言要在母亲回来后收拾她！
再也压抑不住胸中怒火
，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她是为什
才出去？你到底还有没有
点人性？”
继父怔下，似乎是没想到平日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口居然敢对他说出这样话。然而，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面前，抡起胳膊巴掌扇过来，打得个趔趄摔倒在地，眼冒金星。哥哥赶紧扑过来护住，也被他顺势踢脚。那恶棍却还没解气，破口大骂道：“你个小畜生，老子供你吃、供你喝，白白养你十几年，你现在翅膀硬，教训起老子来！看你是好久没挨抽，皮子又痒，是不是？你他妈以后再敢这样，小心老子打折你条腿……”
那恶棍没解酒瘾，正在烦躁难耐之际。现在有这碴，正好借机发泄。他指着破口大骂十多分钟，什恶毒难听话都骂遍。满含屈辱和愤懑地坐在地上，任他发疯、发狂，心中只是暗自责怪自己年龄太小、身子瘦弱，不是那身强力壮恶棍对手，不然话，真想跟那恶棍拼命算。
继父还在咒骂着——房间里唯那盏悬吊在屋中间电灯突然熄灭，房间霎时陷入片黑暗。对于们这种地处偏远山区房子来说，停电本来就是家常便饭，再加上今天又雷雨交加，不停电倒成怪事。所以点都没觉得意外，反而觉得停电救，因为继父转移注意力，又去骂那虚无电去。
哥哥把从地上扶起来，们没心思听那疯子咒骂，走到桌子前拿起闹钟，那上面荧光指针显示，已经快十二点。和哥哥在黑暗中对视眼，虽然谁都看不清对方表情，却分明能感觉到那目光中蕴含焦虑和担忧。
“哥，你说……妈不会出什事吧？”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哥哥也有些慌。
也许是因为黑暗降临，也许是因为他终于累，继父骂骂咧咧声音渐渐小下去。他摸索着朝床边走去，脚下却踢到吃饭时被他自己砸碎玻璃碎片。他又骂句脏话，也没管那多，移到床边后，掀开悬挂着破布就躺下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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