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蕴还没入戏,冬葵先急得起身,“家夫君不会答应,宋公子,请吧。”
柳蕴饶有兴致地望过来,小妻子赶人时颇为神气,眉眼好似抹绯色,好看极。
宋平水憋肚子气,整个人都要炸,打开门头钻进浓得像泼墨夜里。
柳蕴悠悠跟着到府门口。
宋平水顺好会儿气才斟酌着问,“你当如何打算?”
柳蕴:“换个。”
宋平水木脸:“随烟,其实你晓得吧,此前考乡试,屡次……”
“不对!总觉着和乡试名额有关!”
想起来!
宋平水隐隐有些激动,“随烟,今日流传个消息,说是
柳蕴轻笑,“你看错,他还是那年轻。”
“哦哦。”
原以为冬葵上茶,就会回避下,却听她怯怯地道声,“总觉着该坐在这里。”说着坐在柳蕴身边。
柳蕴扶额,若是她不在这里,他和宋平水随便扯扯,也就应付过去,她坐在这里,跟监督似,谁能知晓十年前这个晚上,他和宋平水到底说什!
“怎都不说话?”冬葵催促。
冬葵吃饱后问声,“待会儿宋公子要来,要准备些茶水?”
柳蕴时没听清,“谁要来?”
“宋平水公子。”冬葵重复。
柳蕴缓缓避开小妻子认真询问眼,宋平水晚上来过次数数不胜数,她到底指哪次?
冬葵:“来不?总觉着……”
柳蕴踩着门槛,“你问哪个?”
似乎宋平水问哪个,他都不以为意。
宋平水觉着自己白担心,“罢,就不该问,若有需要,吩咐就是。”
“眼下
今秋乡试西沅府会增加取解名额。”
十年前,西沅府取解名额少得可怜,无利可图,历年来乡试直平安无事,若是突然增加取解名额,定会生出许多弊端。
果然,只听宋平水回忆道,“正因多取解名额,不止人托问问你,可能助他在乡试中脱颖而出?”
这是要柳蕴在乡试中伙同他人作弊。
“夫君,不可!”
柳蕴缓缓吐口气,“莫人兄为何而来?”
宋平水口茶水恨不得悉数喷出,傻子才会把十年前场景再演遍!
“莫人兄?”柳蕴缓缓瞥来眼满是凉意。
宋平水暗暗骂声,面上笑,“随烟,竟才知晓街上卖胭脂铺子……”
“不对!”冬葵开始评断对错。
柳蕴抚抚小妻子脑袋,“乖,住嘴吧。”
宋平水匆匆而来,冬葵正在烧水,见人真来,愣下才知道打招呼,“宋公子,请坐。”
悄悄扯柳蕴衣袖,令其俯下身子,两人咬耳朵,“不过几日未见,宋公子怎老这多?”
宋平水憋口气:“……”
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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