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葵,这笔账,们往后再算!
冬葵径自去隔壁睡,柳蕴配合地站良久,听不见隔壁有动静,才疾步去隔壁窗前,微弱烛火下,冬葵并未睡觉,捏着描字往窗口望来,“夫君不该教识字吗?”
即便适才被柳蕴搅乱记忆,等她慢慢捋清,她还是固执地按当年情景来,柳蕴直挺挺立着,宽袖下五指攥成拳头,这定是冬葵对他报复,哪怕他心疼死,日后也不能像适才那般贸然弥补
柳蕴:“……”
所以,要给你隔空擦泪?
“擦泪呀,夫君。”冬葵眼泪顺着莹白脸颊啪啪往下落,柳蕴瞧不下去,朝她抬抬袖子,“乖,过这边来。”
冬葵:“不。”
柳蕴气极地阖阖眼,自己娶!正儿八经拜过堂成过亲!不能扔!只好沉着脸色命令,“闭眼!”
她再不是下午那个要拿刀砍自己凶巴巴小姑娘,乖乖巧巧,嘴巴张,“夫君会好好教吧?”
腮边酒窝甜得令人恨不得啃几口,柳蕴定眼瞧着,半响认命地俯身伸手指,挑起她下颌侧头咬口,“不会,不喜欢识字多。”
冬葵眼睛眨,神色大变,“不对,夫君似乎不该如此!”这幕,当年是没有,那时柳蕴不疑有他,教冬葵大半个时辰字。
而今,柳蕴知她欺瞒自己甚多,既是恼她,又觉该疼疼她,识字多无趣,远不如与她额头相抵,搁起耳鬓厮磨好,他这做着,浑然不知冬葵受大惊,可越是要从他掌下逃离,越是被他禁锢得紧,“柳冬葵,让抱抱。”
“不能抱!”冬葵摇着头推开他手,趁他时松懈连退几步,眼神满含戒备,“总觉着夫君不该如此!”
这熟悉腔调让冬葵本能地慌慌,当即闭紧眸子,柳蕴趁机疾步过去拿袖子轻拭去脸颊泪水,擦完见她仍闭紧双眸,浸过泪水红唇十分鲜嫩,俯身飞快地啄口,退回原地站好,“睁眼,擦过。”
冬葵睁开双眼,摸摸脸颊,干干净净,有点开心,“夫君真好,觉着该睡觉啦!”
柳蕴提步:“好,们去……”
冬葵惶恐:“你怎又动?”
柳蕴:“……”
两人隔着不远不近距离,柳蕴缓缓直起身子,眸中情绪几度变幻,“那该如何?”
冬葵不答,兴许是刚才受刺激,只茫然地左观右顾,神色颇为凄凄,柳蕴觉出不对,提步欲靠近她,她吓得惊声尖叫,眼中还飙出眼泪,“不要动!”
柳蕴猛然止步,“好,不动,你想如何?”
冬葵沉吟:“想夫君为擦擦泪。”
软软糯糯声音听得人心都要化,柳蕴眸中戾气散,欲提步过来,冬葵眼泪又突突地往外冒,“说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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