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觉着奇怪,还以为是什别东西,等到柳蕴回家,偷偷翻出来拆开瞧瞧,因着她认识字有限,通篇没几个认识,不由气恼,粗粗记行字,重新放好,及至睡觉前,故意比划给柳蕴看,委屈巴巴地说,“是什字?不识得。”
柳蕴教她,她怔,柳蕴把几个字连起来读,脸色沉,“哪来?可是旁人说给你?”
冬葵搬进宅子后,也惹来许多男人目光,柳蕴素日将她藏得严实,这会儿听这等情意绵绵话,误以为是旁男人来惹冬葵,自然逮住冬葵问得仔细。
冬葵连忙摇头,“不是,读你书,不认识才问。”翻出书给柳蕴瞧,柳蕴不由失笑,“原来如此。”
冬葵勉强笑,心思还在那封书信上,她明白,那是旁女人给柳蕴情书,第二日她就提出和柳蕴起上街,柳蕴觉着在家里闷着也不好,便应下来,二人同去街上,冬葵坐在凳子上,瞧着昨日那丫鬟来到摊前,细声细语地问,“昨日信,公子可瞧?”
开铺子就从街头连到街尾,做什生意都有,家眷素日在家中唠嗑听戏惯,时觉着索然无趣,铺子开,纷纷奔到这条街来,在自家铺子里新奇地逛来逛去,原本冷清新长街就此热闹起来。
这会儿,柳蕴刻意领冬葵住进先前宅子,夜间入睡时冬葵忽地直白地问,“夫君,京中貌美女子甚多,家中想必也十分富裕,她们若中意你,你当如何?”
“拒绝。”柳蕴答得干脆。
冬葵满意地睡去,柳蕴陪会儿,起身去隔壁,在圈椅上坐会儿,才问宋平水,“当年你同临街卖字,中途发生些许事,你可还记得?”
宋平水笑,“记得呢,人家这金贵身份都愿意为你做妾,你……”剩余话都被柳蕴不悦眼神堵回去,只得转移话题,“要做这戏?”
柳蕴并未发现那信,时不知什意思,倒是冬葵起身,故作讶然地将那书信翻出来递给柳蕴,“是不是这封?”
“夫人想看。”
宋平水:“那就做!”
当年,三人住下来,宋平水逛遍京城,心满意足,原本要回家读书,柳蕴提议,“不如赚些银钱再回去吧。”
宋平水遂和他在街上支起摊子卖字,因柳蕴面容生得俊美,字也写得极好,很快在京中出名,时间买字人络绎不绝,文人才子来看字,京中闺秀来看人,摊子前总是热热闹闹。
看得多,有姑娘就生出别心思,来得更勤。见柳蕴总是孤身人,误以为他还未婚配,偷偷差丫鬟送情书也有几个,有次正巧被躲在暗处冬葵瞧见,那丫鬟明明将信塞到白纸里,偏偏柳蕴没有发觉,那丫鬟兴高采烈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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