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眉尖纠。
不想让决明失落甚至伤心,那该如何和他提呢?
“来同他说。”柳蕴抬起头,神色已如往常般,“大可放心,有法子哄得他开心。”
“也好。”
冬葵再不停留,翩然而去。
“这倒不必。”
冬葵既不惊讶,亦无欢喜,拂开他手,侧目望,清凌凌双杏眼盛满淡然,“再者,你便是求也无用,要不是这个。”
被拂开手掌心出汗,柳蕴心神被无用这两个字狠狠撕扯着,眼前女子身姿窈窕亭立,眉眼间蕴着灼灼风采,再不是他记忆里有委屈就钻他怀里哭小妻子。
小妻子长大,有自己主张,凡事想自己拿主意,不情愿受他左右,他这声求并非她想要,她就理所当然地拒绝自己。
意识到这点,柳蕴神色颓然,宋平水话依稀在耳边响着,“这多年,自你捡她回来,你养她护她娶她……”多年情意难不成真不作算?宋平水不信,他亦不信,不由张口,“你……想要什?给你,都给你。”
柳蕴连她片衣角也未捉住。
这边决明早已到齐先生处,齐先生笑得胡子发颤,双手按在决明肩上,视线在他身上溜圈,满意极,“胖,更好看!”
“还是爷爷瞧得准,分明胖许多,娘亲都不夸胖!”决明郁闷地拿脚踢踢地。
“这你就不懂!”齐先生揉揉他脑袋,心中为他欢喜,笑声自然而然地从口中溢出,“做娘亲都这样,搁娘亲眼里,孩子再胖,那瞧着就是瘦,恨不得往孩子嘴里灌满吃!”
“你娘亲这是疼你得很,别撅着嘴
冬葵垂眸,她鲜少有居高临下望着柳蕴时候,此时此刻,在旁人看来,她就像是个正要耀武扬威胜者,睥睨地悲悯地凝视自己夫君,“还记得你最后次吵架,是变着法让你认那事,并非你自愿,夫君,想要你自愿地亲口承认。”
柳蕴温和甚至带着丝祈求面色瞬时变,当年冬葵利用那美人使他承认逼冬葵哭事,将自己心底卑耻,bao露无疑,后来无数个见不到冬葵夜晚,他都幻想着将冬葵压到身下,瞧她红着眼角哭泣,那是他对冬葵最无耻欲求,将这般欲求诉之于口,他会在冬葵眼里变成个什样人?
好半响,等不来柳蕴回应,冬葵然地哦声,“错字还未描完,等完会再写遍和离书,夫君不愿承认倒也好,们和离就是。”
柳蕴像是没听到,味儿地垂着头,绷紧肩膀不小心泄露他身子僵直状态,冬葵掠过来眼,极快地移开视线,突兀地张口,“可有和决明说他弟弟?”
过良久才得柳蕴声,“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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