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眷:“……”
恨!
被迫起舞!
冬葵笑着退至柳蕴身旁,唇边多串糖葫芦,她咬下颗,甜得很,低头见决明正吃得很,含含糊糊地说,“们就不耽误姐姐们跳舞,去汾水河那边转转吧。”
家三口离开,正在起舞众女眷赶紧停下来,拿帕子遮起脸头也不回地往家里逃,她们可算明白,柳冬葵用心太险恶!
其他女眷:“……”
苍天可鉴,日月可照,们何其无辜啊!
但几位夫人致力于拉她们下水,这些女眷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还真拒绝不,于是没过会儿,女眷们几乎都聚在街中央,就等着冬葵加入。
冬葵满意地掠眼,“若有礼部配乐就好。”
柳蕴侧首,“礼部何在?”
,面上缓缓露出个笑,腮边酒窝清甜可人,“姐姐所言,真是在理,不过瞧舞人跳,倒不如自己跳有意趣,不若们起跳跳吧。”
“啊!”
“这是何意思!”
“夫人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啊!”
四周哗然片。
日后还有人敢笑她跳过舞?不敢!倘若有人再提,柳冬葵定然无辜地说,“姐姐们都跳过,你笑是哪位姐姐?”
齐先生:“……”
可算明白决明这不受点气性子像谁!
顾颐摸着宋婉儿
礼部总有出人意料之举,几个乐师正扮作卖艺在墙角蹲着呢,听召令匆匆拎着破锣烂鼓奔过来,众*员哎呀声捂眼,“礼部是真豁得出去啊!”孰不知破锣烂鼓作用可大,敲打起来分外热闹喜庆!
配乐起,冬葵就道:“姐姐们开始吧。”
众女眷:“……”
别,你怎还不站过来?
冬葵不好意思地笑,“瞧,病好,记性倒差,齐先生才嘱咐不要乱跑乱动,就给忘,姐姐们也知道不久前就因绊脚受许多苦,这下可老实,哪敢再跳?姐姐们跳吧,不用可怜。”
几位夫人面带惊愕,时摸不住冬葵是何心思,其他女眷听闻纷纷朝这里聚来,正好听见冬葵冷淡地问声,“姐姐们不愿意?”
动静传得挺远,柳蕴正在几步远摘糖葫芦,面色尚好,瞧不出喜怒,扮作糖葫芦*员却是大气不敢喘下,生恐首辅大人发怒,要为妻子撑腰。
就首辅大人对妻子脾性,*员们摸得清二楚,无论何时何地,首辅大人总不愿他妻子吃亏受气,这会儿面色再好,心里定然动气。
柳蕴亲自摘两串,手捏串地朝冬葵走来,他不过来还好,他过来,哪怕面色如常,也带着满身威压。
几位夫人捱不住,心道索性柳冬葵也要跳,大家起跳,有何丢人?眼珠子转,又扯其余女眷,“快过来起跳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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