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夫人凌空而上,身躯如疾风般盘旋攀升,铁链叮当作响,层层环绕将她从下至上缠住。
“凭这面条般小虫,安能困得住?”
她捏住身上那条虫豸化成铁链,稍稍用力,铁链便发出吱吱哇哇虫鸣声,随后抖动巾帔,软透雪白缭绫仿佛化作银蛇,去如流星,下子缠上绝圣。
“你师兄该多找些你这样小娃娃来,白白胖胖正好给打牙祭。”
这
“它在江畔伏击四女男,正好暗合紫微之数,猜它体内宿主元神快要消散,急需摄取新魂魄来滋养五藏。”
弃智有些纳闷:“师兄,原来宿主不行,换个宿主不就可以,何苦费心费力再去找五枚新精魂?”
蔺承佑看着符纸没吭声,好似陷入思索。
弃智和绝圣互觑眼,心里直犯嘀咕,师兄是觉得哪儿不对劲。
蔺承佑在箭镞上埋好符咒,言不发对准院落檐角下铁马,而后拉满弓弦,接连射出四箭,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竟是无不中。
局。倒是镇国公府人来。”
“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段小将军跟滕将军女儿从小就订亲,今晚段家人正好也在紫云楼,听说滕家出事,段小将军便和永安侯夫人赶来照应。”
蔺承佑想会才意识到滕将军女儿是谁,漫不经心看向西侧廊庑,正好看见滕玉意和温公公合力将那男仆拖到里屋去,所谓最后粒丹药,估计已经送到这男仆肚子里。
怪不得那管事娘子冲他鬼哭狼嚎。
绝圣拍脑门道:“知道,师尊他老人家说过,妖物也有爱美之心,这位夫人如此美貌,妖物定是舍不得这幅皮囊。师兄,猜得对不对。”
蔺承佑搭上第五支箭,仍是不搭腔,金箭离弦,笔直地射向安国公夫人眉心。
安国公夫人看着那箭迫近,神情逐渐从嘲讽转化为妩媚,不等射到眼前,她竟然拽动铁链拔地而起:“枉你生幅好模样,竟是全无心肝之人,对着这样张脸,你真忍心下得手?”
绝圣始料未及,被这股力量扯得摔倒在地上,马上想要夺回铁链,然而力气终究敌不过,硬被拖出去。
绝圣和弃智大惊失色:“师兄!妖物不是被锁魂豸困住吗?为何说破阵就破阵?”
“把他们统统挪到别处去,封闭揽霞阁,不许任何人靠近。”
众仆从愣愣,世子这是嫌那些人碍事,不过这地方本来就凶多吉少,本就该如此安排。
“是,小人这就去料理。”
绝圣和弃智分别占好四宫,咬破指尖把血涂抹在手中镇坛木上:“师兄,这妖物到底什来历,今晚伤多少人?”
蔺承佑取出符纸在指尖点燃,火苗跳跃,照得他黑眸耀如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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