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笑笑,把珠子抛给萼姬。这是五六年前她还在扬州时候,从个大
萼姬往廊道尽头指:“奴家把两间厢房都找过,未见到公子说郎君,到楼下问圈,今晚簪花佩玉男人倒是不少,但要衣裳颜色不对,要年纪不符。公子莫不是看错?”
滕玉意望着廊道尽头,绝不是自己看错,但好好个人怎会凭空不见?
可惜当时未留意男子身边两个小娘子,要是记住相貌,问萼姬便知是不是楼里乐伶。
罢,横竖绝圣和弃智来,真要有邪祟,自有他们来对付。
她估摸着楼下霍丘已经安排好,便对萼姬说:“房里有些气闷,想带卷儿梨和抱珠到街上转转,先跟你打个招呼。”
,硬要往里闯,庙客死活不肯放行。
滕玉意在楼上看着霍丘,霍丘点点头,瞅准机会追上去,叫住绝圣和弃智,低声对他们说句什,小道士懵下,仰头往楼上看来。
滕玉意冲楼下怡然笑,嘴里却对二姬道:“道士怎会出现在花街柳陌,楼下这拦,定会传到你们主家耳里。你们主家只要不傻,定猜得到早有人将此事传扬出去。你们这时候把始末缘由告诉,主家和假母绝不会怀疑到你们身上,而且保证,只要哄得高兴,有法子让假母再不敢打骂你们。这可是桩极划算买卖,你们好好想想。”
卷儿梨和抱珠神色有些松动,滕玉意饮口酒,抬眼看门外,萼姬出去打听那男子来历,为何这久还不见回。
她摸摸嘴边大胡子,起身道:“出去转转,回来听你们细说。”
萼姬霎霎眼睛,长安历来有携妓出游旧例,或是陪酒行令,或是帮着吟咏作对,不拘几日只要给够银钱即可。
但卷儿梨和抱珠毕竟未正式陪过客,出去时若是没能看住……
她干巴巴笑道:“这厢房临街对月,赏景赏人都是绝,公子何必舍近求远——”
滕玉意从香囊里取出粒珠子:“这人脾气古怪,听曲不喜欢窝在房中,你要是肯答应,这东西归你。”
萼姬眼睛发直,那是枚五光十色珠子,四方珍奇她见过不少,却从没见过颜色这般绚丽宝石。
到门口往左侧看,廊道空荡荡。
廊道两旁各有间厢房,房门都紧闭着。厢房内莺声燕语,俨然在饮酒作乐。
滕玉意回想符纸燃起来诡异场景,不好贸然前去查看,站会就要回房间,迎面见萼姬从楼梯上来。
“公子为何不在房中听曲?”萼姬用帕子拭着汗,“可是卷儿梨和抱珠伺候得不好?公子莫恼,奴家这就进去教训她们。”
滕玉意道:“哎,不忙,她们伺候得很好,刚才叫你打听那男子,为何这久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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