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心里咚地响下,醒来后唯恐让人看出异样,她从不与人提起此剑来历,蔺承佑话里有话,莫非在怀疑什?
她若无其事道:“这是阿娘留给遗物,思念阿娘,所以才珍之重之。道长习惯呼风唤雨,怕是不懂得何为‘珍重’。这样话说给道长听,道长未必听得懂。”
蔺承佑牵牵嘴角:“王公子果然
弃智咬咬唇:“王公子,谢谢你救命。师兄,现在只能让王公子帮你护阵。”
蔺承佑阴着脸道:“你认定不会给她解咒?你知不知道你蠢得无可救药!”
弃智冷汗直冒,显然伤口极痛。
蔺承佑忍气看向滕玉意,本来想逼她把那害人虫子还回来,弃智闹这通,只能给她解咒:“罢,东西拿来吧。”
弃智道:“师兄,这不关王公子事,这是自己想出来法子。”
得倒轻巧,临时去哪找懂法器之人?”
弃智回身指指滕玉意,急声说:“王公子就懂使用法器,而且她手中那件还不是般法器。”
滕玉意也早听出门道,只因太过震惊,时难以相信罢。
蔺承佑哼笑道:“王公子那件?不就是翡翠剑吗,目下中煞灵环,等同于废品。”
弃智忙道:“只要师兄解开她煞灵环就可以,师兄你忘,上回那只树妖接近成魔,王公子都能用翡翠剑削下其爪,可见此剑有多厉害,况且它认主,只有王公子能使唤此剑!”
“你闭嘴!”
滕玉意瞪着蔺承佑,事到如今,她实在不想再借蔺承佑手解咒,但要是不解话,弃智等于白忙场,于是从怀中取出翡翠剑:“道长怎好意思责怪师弟?要不是你不近人情,他何至于出此下策。”
蔺承佑盯着滕玉意,手中却接过她剑,竖起两指从剑刃上划过,道幽光浮现,原本灰扑扑剑身,重又变得晶莹耀目。
滕玉意接过翡翠剑,失而复得狂喜,让她暂时忘对眼前这人恼恨。
蔺承佑打量她神色:“其实你刚才救弃智,早就打算解开煞灵环,但来你不肯归还痒痒虫,二来你生死关头还不忘翡翠剑,时好奇,故意逗逗你罢。”
蔺承佑忍无可忍,断喝道:“她许你什好处,你宁肯自断指也要逼给她解开煞灵环?”
这话出,众人吓跳,绝圣不敢置信地看着弃智伤手:“弃智?你、你是故意弄断手指?”
弃智面色发白,慌忙顾左右而言他:“道长,事不宜迟,再耽误恐怕救不卷儿梨。”
滕玉意快步走到弃智身边,难怪弃智说今晚定会解开她煞灵环,她只当他说随口说说,谁知他竟做出这样事。
她捉住弃智胳膊仔细打量,倒抽口气:“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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