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恍然大悟:“世子这是要做九天引火环烧灼金衣公子?”
见喜等人面面相觑,九天引火环并非阵法,而是设醮向火炼神君请三昧真火符箓,设坛时需法力高深道士合作,人打醮,另人护法,运气好话,个时辰足以,运气不好,少说要七八个时辰。
怪不得蔺承佑说换个地方禁足,原来指是园子里,设坛这两个人必须直待在此处,哪还有工夫到处乱走。
五道懵阵,猛然想起教滕玉意剑术事,下子去掉两个,剩下三个岂不会活活累死?
“王公子,那个,你看……”
邪交过几回手,还不知道这东西习性?它喜欢玩弄人心,喜欢掌控切,它这次没能预料到葛巾变故,势必懊恼万分,只要动真怒,就难以集中精神使用邪力。”
“懂。”见喜转动脑袋看向身边师兄弟,“它在邪力低微时是没法窥探人心,到时候滕娘子和卷儿梨装作惊慌失措跑入阵中,尸邪看不出真假只能上当,们趁它邪力尚未恢复时启阵,还怕它逃得吗?”
众人脸上沮丧感扫而空:“这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说话间,五道对眼前这个傲睨万物少年已是心服口服,不知不觉以蔺承佑为中心,形成个团结紧密圆圈。
滕玉意暗暗撇嘴,先前蔺承佑个字都懒得说,为何突然就滔滔不绝?
哪知滕玉意扳着手指头数数:“走两位,就剩三位上人教剑术,唉,这下更艰难,只学两招,还剩三十四招未学,喝火玉灵根汤倒是不惧疲倦,就怕三位道长熬不住。”
话说到这份上,五道句话都憋不出来,因为热气和羞耻感更在喉咙里,生生堵回他们下文。
他们武功个个不差,滕玉意却天功夫都未学过,他们可以轮流休息,滕玉意却需个人从头学到尾。连滕玉意都不嫌累,他们倒因为嫌累不干,究竟是承认自己无能,还是承认自己出尔反尔?
见天身为五人当中大师兄,率先虎起脸:“王公子这是什话?不就是套披褐剑法吗,且看着吧,别说三个人来教你,哪怕只有个人也能把你教会。”
滕玉意笑眯眯点头,这还差不多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听完这番安排,她心里踏实不少,蔺承佑虽说总是副“老子天下第”嘴脸,但不经意个瞬间,会让人产生种他能擎天架海错觉。
见天高兴阵,忽又道:“世子,说这半天,只说如何把尸邪从金衣公子身边引开,那金衣公子呢?”
蔺承佑闻言笑:“它?倒也不用太麻烦,只需要把这只禽鸟烤熟就行。”
“烤熟?!”
“禽妖属金,火克金,它那双翅膀不怕别,最怕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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