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圣猛然把切都想明白:“该死,早该发现卷儿梨有问题,她趴在门上敲门时,就已经把符箓破坏。”
“王公子,你们快走。”他头上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淌,飞速把符纸戳到剑尖上,“先拖住它,五
但事实上,自从卷儿梨被金衣公子掳走,回来后人就变得有些呆傻,而且听抱珠和萼姬说,她近来似乎有越来越痴迹象,结果今晚尸邪刚闯入府中,卷儿梨就乍然恢复原样。
“上回你师兄把楼里人挨个叫去泡浴汤。”滕玉意忽道,“是因为怀疑尸邪在楼里安插傀儡?”
绝圣愕:“没错。”
“你师兄把楼中伶妓都试遍,为何漏下卷儿梨?”
绝圣怔然:“因为你们三个都是尸邪猎物,尸邪下手前喜欢保持猎物神智,既然把卷儿梨当作猎物,就不会把她变成神智不全傀儡。而且在那之前,卷儿梨曾经被金衣公子掳走过,救下她之后们给她喝过几剂符汤,如果她是傀儡,喝下符汤当场就会有反应。符纸又是师兄亲自画,所以他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卷儿梨。”
贸然跳出去反而会中计。”
说话这当口,走廊里那东西越迫越近,奇怪马上要到门前,怪声却戛然而止。
滕玉意颗心在腔子里乱跳,隐约听见那东西在门口徘徊,却始终没再进步。
绝圣吞口唾沫道:“门上有师兄画符箓,照理尸邪是闯不进来。”
又观察阵,尸邪似乎仍不敢硬闯,滕玉意稍稍松口气,看来绝圣并未说错,尸邪确畏惧门上符箓。她身子矮,便要把跌落在脚边茶盏捡起来,忽然脑中划过个念头,让她全身僵。
“假如个人不是近日中邪,符汤也能试出来吗?”
“这……如果邪气已经侵入心脉,普通符汤确试不出来,不过那至少需月以上。”绝圣渐渐有些不安,“王公子,你该不是怀疑卷儿梨——”
滕玉意仔细回想方才卷儿梨扒在门上情形:“她今晚太不对劲,你觉不觉得她刚才不像在敲门,反倒有点像……”
门外脚步声响起,俨然又逼近步,并且这回,那长长指甲悄悄摸上门板。
绝圣大惊失色,滕玉意转身就往窗前跑:“不好,这门根本拦不住尸邪,它存心在逗弄们,程伯、霍丘,把彭老板架起来,快走!”
不对。
“绝圣。”她惊疑不定开腔,“你觉不觉得尸邪出现时机太凑巧。”
“怎说?”绝圣漫不经心擦着头上汗。
滕玉意紧张地想,先不说卷儿梨已入阵,尸邪却撇下她跑到倚玉轩,单说头先令箭响起那刻,卷儿梨竟自发从房中跑出来。
当时卷儿梨敲门说自己害怕,改连日来痴怔,口气说好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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