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邪被两面夹击,却丝毫不见慌忙,阴笑声,猛力将身上程伯摔出去,力道极大,正对迎面而来霍丘,只听砰声闷响,两个人撞到处,连哼都没哼都晕死过去。
滕玉意埋头就往外跑,眼下别无他法,赶快搬救兵才是正理,拖延这久,五道不知为何迟迟不露面。
孰料刚到门口,就被堵看不见墙给弹回来。
尸邪阴恻恻地笑,另臂抓向绝圣脖颈,绝圣已经纵到尸邪面前,情急之下冲尸邪吐口唾沫,这包口水也不知他蓄多久,足有小半碗那多。
尸邪虽成邪魔,却还保留着生前些习性,迎面飞来那多唾沫星子,难免觉得恶心,它勃然大怒却无可奈何,头本能地偏,绝圣趁它分神,抬手将道符重重贴在它额头上。
表情和嗓音与滕玉意极为相似,就连咳嗽调子,也丝毫听不出区别。
滕玉意浑身个激灵,只觉得脊背上爬过万只蚂蚁,说不出惊怖恶心。
“你为何学说话?”她右手握剑暗中蓄满力道,猛力刺向尸邪,无奈刚刺到半,剑尖前段就犹如被堵铁墙给挡住,再也前进不半分。
“你为何学说话?”少女微怒开腔,眉眼生动,模样分外明丽。
“你这怪物!”侧边刮来道凉风,程伯挥刀砍过来,目标并非尸邪,而是滕玉意被尸邪揪在手里前领,他刀法奇准,歘地将那块布料削下,随即把抱紧尸邪胳膊,喊道:“娘子快跑。”
“急急如律令,定——”
尸邪胳膊僵在半空,动也不动。
“干得好。”滕玉意爬起来就往外跑,结果刚动,又被弹回来。
“没用,它在门口施结界。”绝圣嚷道,“这符定不它多久,王公子,趁它现在不能动,快帮把它搬到刚画阵法里去,眼下只有这阵法能多困它阵。”
滕玉意奔过去帮忙:“外头不对劲,令箭已经发出去那
滕玉意踉跄下,拔腿就往外逃,跑到半扭头看,尸邪对准程伯天灵盖抓下去,她心胆俱裂,这抓程伯焉有命在,赶回去施救已然来不及,何况她本就斗不过尸邪,电光石火间,她索性高声道:“丰阿宝,你阿爷来!”
尸邪掌心已经贴到程伯发顶,听到这话脸色阴。
滕玉意喘息着往后退,她听蔺承佑说过,尸邪是前朝那位末代帝王养在宫外私生女,“丰阿宝”正是尸邪生前名字。
“丰阿宝。”她堆起笑容,“你不是最爱学舌,为何不学这句话?”
尸邪果然撇下程伯,改而冲向滕玉意,就是这愣神功夫,斜刺里飞来两道身影,道是霍丘,他握着匕首,狠狠扎向尸邪眸子。另道是绝圣,他手中夹着符纸,对准尸邪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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