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芝清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认真观察蔺承佑神色,想
蔺承佑颔首:“早在调查彭玉桂案时,侄儿就觉得此姬说话漏洞百出,那晚金衣公子本来要松口,这个萼姬突然说起尸邪已死之事,金衣公子受刺激,才会愤而自戕。要说她无意也说得通,但侄儿总觉得太巧些。”
皇帝思量着说:“照你说,二怪上月就已经破阵而出,若说彩凤楼没有人帮着遮掩,绝不至于风平浪静。但她个人能做毕竟有限,估计另有人主事。”
“侄儿已经安排人在暗地里日夜盯梢萼姬,吩咐他们别打草惊蛇,等到弄明白与萼姬接头人是谁,再网打尽不迟。”
皇帝近来为朝中事夙兴夜寐,眉头隐约可见疲色:“最近进京述职*员多,各地节度使也——”
这时殿外传来稚嫩声音:“阿大哥哥来嘛?”
承佑受伤,当即派宫里几位老人和余奉御出宫,伙人在大理寺堵住蔺承佑,给他重新包扎上过药才作罢。
饶是如此,皇帝依旧放心不下,蔺承佑进宫,他便捉住蔺承佑亲自察看伤口,确认没残留妖毒才松口气。
“你这孩子。”皇后刘冰玉在旁给皇帝递药粉,“师公不在长安,爷娘也不在长安,你说你有个什闪失,们该如何是好。”
蔺承佑笑着翻身下榻:“侄儿错,本想着是些皮外伤,派人报平安也就够,本意是不想让长辈担心,哪知反害两位长辈挂怀,都怪侄儿思虑不周,下回必定早些进宫。”
刘冰玉把嘴努:“昌宜和阿芝知道你进宫,吵下午。今晚你就住在宫里,哪也不许去,让他们准备家伙什,今晚家人吃点新鲜。”
宫人低声拦阻,皇帝摇头笑叹:“让她们进来吧。”
话音未落,两个身着绮罗小身影旋风般奔进来,身后矮身跟着大群宫女,个个神色紧张,蔺承佑懒洋洋张开双臂,等到昌宜和阿芝跑到跟前,把将二人拦住:“慢点跑,当心摔着。”
昌宜瞥见蔺承佑胳膊上伤,面色变:“阿大哥哥,你受伤吗?“
阿芝小心翼翼抚摸上去:“阿兄,你疼不疼?”
“阿兄不疼。”
蔺承佑知道皇伯母最热衷搜罗天下美食,笑应道:“估计又有好吃,侄儿还有箩筐话要跟两位长辈说呢,伯母赶走也不走。”
刘冰玉瞪他眼,终究掩不住笑容,笑眯眯带着宫婢们走。
皇帝有心把脸板得紧紧,奈何在蔺承佑面前慈爱惯,挥手让宫人下去,沉声道:“今晨大理寺张庭瑞回禀回,案情是说明白,然而关于捉妖连他也不甚,你且把整件事细细说说。”
蔺承佑就将始末缘由说遍。
皇帝略沉吟:“你怀疑这个萼姬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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