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停下来想想,隐约记起蔺承佑骑是匹白马,白马配紫玉鞍,算是别具格。
“就是它!”滕玉意拍案定板,“去找个好工匠来,三日内给做成送来,紫玉本身足够漂亮,不必再添缀花里胡哨珊瑚玛瑙。”
程伯笑着说:“再好工匠也需十天半月。听说成王世子生辰就是下月,只要在那之前送出去就来得及。”
滕玉意摆摆手:“这礼只是为还人情,蔺承佑生辰们就别去凑热闹。程伯
滕玉意摇头:“平时喝石冻春,宫里也都有。”
杜庭兰想想:“京中贵要子弟无有不爱打马球,要不送些骑具?”
滕玉意眼睛微亮:“程伯,府里可有上等马鞍?”
程伯苦笑:“府里上等马鞍现只有两具,具玛瑙镶金玉,贵重倒是够贵重,却不算稀罕,长安少说有三位王公大臣用这马鞍。另具镶满珍珠,只能给女子骑用。”
滕玉意直皱眉头:“看来只能去马辔行寻寻……”
六元丹,特地备两份厚礼,份送到青云观,份送到淳安郡王府,郡王殿下虽说没收礼,但好歹亲自接待阿爷,蔺承佑这边呢,是既没有收下礼物,也没让阿爷进门。
阿爷脸皮薄,接连碰几次壁之后,也就没好意思再去青云观。
她望着桌上那几罐茶叶,赞叹地点点头,阿玉行事与阿爷大不同,要不送,要专往人心坎里送。
“礼已经选好,为何还发愁?”
“还有个人礼没选好。”
程伯忽然顿:“有样东西或可拿来用,就是麻烦些。”
滕玉意和杜庭兰对视眼:“这话怎说?“
程伯去库房里把东西带来,两人看就明白。那是大块罕见紫玉,色如玛瑙,微红光莹。
“这是当年老爷击退吐蕃时圣人赏,老爷本想拿来做马鞍,又觉得太过奢僭,让老奴放在库房里,后来直没舍得取用。”
滕玉意和杜庭兰绕着桌子啧啧称奇,玉是好玉,难得形状和大小正适合做马鞍,而且白玉易得,紫玉却罕见,这样大块,更是少之又少。
“谁?”
“成王世子。”
滕玉意没敢提小涯最终用是蔺承佑浴汤,只说:“彩凤楼那次要不是蔺承佑帮着除妖,小命估计早就搭在尸邪手里,上次阿爷就交代程伯备厚礼预备亲自答谢,结果赶上国丈寿辰又耽搁,今晚程伯倒是把东西备妥,但阿姐你也知道,寻常物件蔺承佑未必能瞧得上。若是送些实用之物吧,们又对蔺承佑喜恶概不知。”
滕玉意叹口气。
杜庭兰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日在房里嘀咕送礼事,她忙帮着妹妹出主意:“想来送酒总不会出错,要不送些你从扬州带来江南名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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