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绍棠心里去桩大事,正暗暗吁气,听这话又擦把汗,点头说是。
蔺承佑转头看向绝圣和弃智:“你们两个是不是闲着没事做?”
绝圣凛:“其实是有点忙。本来是要同滕娘子去山海楼吃东西,可是她临时接帖子,改同杜娘子到玉真女冠观赏花去,们就从滕府出来,打算先把点心送回观里再来找师兄。”
蔺承佑道:“行,别惦记你们点心,你们先把唐公子送回家,稍后去找宽奴,把话交代给他,今日让他带着你们。点心先放到成王府,晚上再送回观里就是。”
说完这番话,蔺承佑回到门前令人去牵马。
:“滕娘子吃们做三清糕很喜欢,非说要回礼,和绝圣不好意思不收嘛……”
蔺承佑望着那堆点心没说话,就猜是滕玉意送,这多份回礼,绝不可能是早上临时准备,估计是知道绝圣和弃智爱吃点心,早就筹划着送吃给他们。送就送这多,也不怕绝圣和弃智噎着。
绝圣和弃智唯恐师兄骂自己,忙要说些话来找补,蔺承佑却放下帘子,笑着对杜绍棠道:“唐公子,到这边说吧。”
到处僻静角落,杜绍棠把整件事五十说。
蔺承佑怔,他之所以敢肯定胡季真是被人暗害,是因为只有邪术才会让人突然丢失魂魄,然而问遍胡季真亲朋故旧,都说胡季真极像他父亲胡定保,禀性温和正直,从不与人结仇。也就是在打听胡季真最近可有什异常之处时,胡季真友人们才不约而同提到卢兆安。
绝圣跟在后头问:“师兄要去办案吗?”
弃智早回到车上
几位友人都说胡季真前些日子对卢兆安推崇备至,可后来不知出何事,再见到卢兆安竟是横眉冷对,看那样子,活像夜之间与卢兆安结仇似。
恰好他为着树妖事直在调查卢兆安,就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巧是,胡季真出事那两个时辰,卢兆安就在邻近英国公府赴宴,而且事后宽奴令人暗中打听下来,无论是英国公府下人,还是当日赴宴宾客,都不敢确定卢兆安直在席上。
假设那日害胡公子人是卢兆安,另人又是谁?卢兆安来长安没多久,料着没几个挚交,他这样人,又会与谁在起商量“大事”……而且这件事似乎还见不得光,旦被人撞见,就需痛下杀手。
蔺承佑琢磨来琢磨去,心中忽动,要不把当日英国公府赴宴宾客名单再拿来过目遍?
他很快拿定主意,看着杜绍棠说:“多谢唐公子专程前来告知此事。有句话需提醒唐公子,卢兆安此人深不可测,往后莫要在人前打听他事,假如想起什或是听到什,你私下再令人给送消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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