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忽道:“若是将母亲临死之际最后口阳气灌入月朔童君体内呢?是不是切就不样。渡这口阳气,不但可以让幼胎发出啼哭,还可暂时压服它们体内阴煞之气,耐重感受不到月朔童君身上阴气,便会将其当作寻常肉胎吃下,而具月朔童君,往往胜过百具寻常肉胎,耐重将其吃下之后,功力便会大大提升。在想,凶徒让受害妇人保持清醒,会不会就是为妇人保有口热气,以便渡给月朔童君……”
见天和见喜依旧满脸震惊,却又隐约觉得这话有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会有人要费心炮制月朔童君,以及现场为何会出现婴啼。
“……可是……”见天干巴巴道,“异志录上最晚关于耐重记录都是两百年前,这等大物骤然现世,总要有个缘故吧!据说这鬼王聪明绝伦,最喜扮作僧侣戏耍凡人,先用迷宫把人们困住,再斯斯文文地诘问猎物问题,答得上来,或许能逃出迷宫,但世上又有几个这样聪明人?旦被它堵住,当场就会被它嚼食。而且这等天地不容之物,现世前定会有异象,《妖经》上写着,耐重每回现世前,天上必有惊雷闪现——”
话音未落,窗外丽日晴天,歘然划过道闪电,紧接着,头顶
思,昨晚翻遍妖经和异志录,找到条关于‘幼胎啼哭’记录,那卷名目叫‘耐重’。”
见天和见喜浑身弹:“耐重?不可能,此物可是统帅夜叉罗刹恶鬼之王。”
蔺承佑扬扬眉:“可你们别忘,耐重最喜吃幼胎——”
见天和见喜猛地打断蔺承佑:“耐重若是现世,长安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平静…不不不不不,这绝不可能,再说,月朔童君和寻常幼胎可不同。”
“但如果单单用月朔童君来解释这几桩凶案,有太多不通之处,即便前人们没机会目睹月朔童君诞生过程,事后与其斗法时总能听到啼哭,然而翻遍异志录,找不到月朔童君会啼哭相关记载。可若是换个思路,那古怪婴啼声就能得到解释。”
见天声弦紧绷绷:“此话怎讲?”
“有人把月朔童君当作食物献给耐重。”
见天和见喜张大嘴。
蔺承佑道:“妖经上曾说,幼胎易得,月朔童君却不易得,区别之处在于母亲,月朔童君母亲因为死前亲眼目睹胎儿离体,常常怀着冲天怨气,幼胎天灵盖本就未闭合,在断脐前受到这份怨气冲撞,才会在落胎时就有灵性,继而化作阴煞。”
见喜拍大腿:“要说月朔童君是阴煞,它又有血有肉;说它是妖异,它又浑身阴气。世子,这样半阴半阳鬼胎,耐重是绝对瞧不上。耐重虽是万鬼之王,却贯只在阳间作恶,从不食用阴煞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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