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小姜氏身边多久?”
“嫁进伯府那时老奴就被指派去伺候夫人,算起来有年多。”
蔺承佑又问:“你们夫人是华州人,那她认不认识个叫舒丽娘人?”
陈三姑茫然摇头:“不认识,夫人从没提起过。”
又道:“世子,奴婢是偷偷出来,若没什事,奴婢就先告辞。”
:“这些议论你们世子和伯爷知道?”
陈三姑个哆嗦:“哪敢传到伯爷和世子耳朵里。伯爷威重令行,知道们胆敢议论主家,定将们打死。世子如今与夫人正情热,听见这些话只会说们诋毁主母。话说起来,夫人自作主张发配前头夫人东西,世子也发过几次火,夫人却说自己睹物思人,因为太难过才千珍万重将姐姐东西收起来,每回说到这事夫人都哭得好不伤心,世子也就心软。”
蔺承佑牵牵嘴角:“她话是有点道理,你们仅仅因为这个就猜测是她害死姐姐,未免太牵强,其中是不是还有别事。”
陈三姑舔舔干燥嘴唇:“说起这个,还得从前头夫人临盆说起。”
大姜氏最后次怀孕时候,小姜氏就住在府里,小姜氏照顾起姐姐来可谓尽心尽力,大姜氏也极疼惜自己妹妹。快临盆时候,府里叫稳婆来,稳婆看过说胎儿不大,胎头也按时入盆,夫人都生产过次,料着不会有问题。怎知大姜氏那日发作时候,竟是死活生不下来,在床上生两天两夜,最后活活失血而亡。
蔺承佑却说:“慢着。你们府里有没有位身形矮小男下人?”
他比量下:“大概这高。”
陈三姑微讶:“这矮男下人?没见
“世子和伯爷事后找人追查,奉御说前头夫人似是吃得不大对劲,但是前头夫人膳食向是厨司亲自料理,样样都经过前头夫人和身边人把过关,查好几日,没毒药,二没滑胎之物,奉御只好说前头夫人是个心思细腻之人,这样人最容易伤神,夫人日日操劳,许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会难产。世子听这话,自是愧疚得不得。
“那阵老夫人也卧病在床,隔个月也撒手人寰,世子丧妻又丧母,整日悲痛欲绝,府里忙着置办丧事,这件事也就不之。”
说完这番话,陈三姑不安地绞着自己手:“世子殿下,奴婢知道也就是这些。不知能不能帮着你们破案,最好能早日把凶手抓住。”
蔺承佑说:“再问你遍,那日你夫人为何突然要去那家香料铺?是不是有人请她去?”
陈三姑埋头想阵,摇摇头说:“记得前日府里没有接到帖子,估计夫人就是心血来潮要去,不过这不奇怪,夫人以前也常常如此,比如突然想吃某家果子,说出门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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