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撩袍坐在房梁上,口中道:“明日可能要去趟同州,你别派人去大理寺给送信,送信也接不到。”
他这坐下,滕玉意暗觉自己站着说话不大尊重,只好也坐到旁,听蔺承佑这说,她愣愣,噫,段青樱事已经告诉蔺承佑,接下来她也没打算再托人给蔺承佑送信。
不过她还是颔首道:“好,如果在寺里发现
蔺承佑好本事,她悬几日心总算落地,待会见蔺承佑,定要好好问问怎回事,希望到时候他别不耐烦,那准备好酒好菜是很有必要。
这等,足足等个多时辰都不见蔺承佑现身。
滕玉意随端福练套剑法,眼看夜色越来越深,估摸蔺承佑不会来,多少有点失望,想想左右无事,便专心随端福练轻功,第回只提气纵到半就落回地面,第二回有点长进,但也只提高几寸。
好不容易借助端福内力纵到房梁上,刚站稳,就听到瓦当响,有个人从墙外掠进来,那人身着绯袍,身手俊如鹘,翩翩落在屋梁上,几乎没发出什响动,不过他像是没料到滕玉意也在上头,有些吃惊:“你怎在房梁上?”
滕玉意更吃惊:“世子。”还以为蔺承佑不来呢。
,成王世子说他会即刻过来查探,还说有件事要问娘子,待会可能会来梨白轩趟。”
滕玉意听到前句话时,满意地点点头,就知道蔺承佑心细如发,绝不会漏掉处可疑之处,可是听到后句话时,不由又有些疑惑:“有事问?”
“说是关系到破案,必须当面问。”端福传话时板眼,“世子还说他不会待很久,问两句就走,叫公子不必准备酒菜。”
“知道。”蔺承佑无事不会想起她,想来是很重要事。
端福又道:“对,听说真凶已经被抓住。”
“在练功。”旋即敛讶色,笑道,“世子,们下去说吧。”
蔺承佑瞟眼院子里石桌,说别让她准备酒菜,这又张罗起来。
想起自己绝情蛊,他觉得应该趁早斩断滕玉意对她情丝。
“不必,就在房梁上说吧。”
滕玉意忙活这晌,早把树下酒菜给忘,于是点头:“也好,世子有何事要问?”
滕玉意大吃惊。
“长庚听来?”想想又摆手,“说是那个庄穆?那是假。
“这回应该是真,因为刚才大理寺*员都在说这事,听说是成王世子亲手抓住。”
滕玉意心口隆隆跳着,竟这快,她与凶手打过交道,此人冷静狡猾,而且幕后似乎牵涉甚广,岂料这样个厉害角色,居然这快就被蔺承佑抓住。
她既兴奋又好奇,起身在阶前团团转好几圈,高兴地说:“快准备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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