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拍脑门:“差点忘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斜刺里突然纵来几道身影,刀光亮如雪浪,直接刺向最前头见天和见仙。
“哪来贼子!”
两名衙役也骂道:“好大胆子,连大理寺人也敢打主意!”
见天和见仙挥剑相迎,绝圣和弃智也吓得勒马应战,然而不知是对方身手太出众,还是见天等人身手太菜,才交手两个回合,见天就被击下马来。
见天没忘记将严司直从马上拽下,面狼狈地护着严司直往后逃,面口中扬声道:“快给附近武侯送信,绝圣弃智,你们也别硬撑,当心被贼子打伤!”
没法结案。本来想带着这枚月朔镜亲自去趟同州,现在得奉命抓捕逃犯,两位小师弟年纪太小难堪重任,只好劳烦两位道长跑趟。这位是上司严司直,估计你们彼此也都熟,路互相照应吧。”
严司直忙跟见天等人见礼。
蔺承佑又指指身后两名衙役道:“这两位是们大理寺身手最好衙役,有他们护送你们,也放心些。”
见天和见仙忙道:“好说,好说。世子,庄穆幕后主家当年能弄到月朔镜,可见非同小可,你专心抓此贼吧,这等小事就安心交给们,别忘们东明观可是长安开观最久道观,论道法可从来不在你们青云观之下。”
绝圣和弃智也说:“师兄,你就放心吧。”
绝圣哭道:“道长,你不是说你比师兄身手还好吗?”
见天蹿得更快:“老道连这帮人来历都没弄明白,为何要拼命?”
见天这跑,那帮贼子竟舍下绝圣等人,径直朝他追上来,见天心中讶异,忽听严司直大惊道:“道长,你身上在淌血。”
见天愕然低头瞧,果见前胸淌出股污血。
见天大惊失色,慌忙在前襟摸,摸出那面月朔镜,才发现那血是从镜中淌出来。
蔺承佑抬头看看天色,今日是阴日,要赶路最好早些动身,尽管还是不大放心,也只好放行人上路。毕竟是出“公差”,这回见天和见仙没敢坚持骑自己小毛驴,而是乖乖上大理寺给他们备马。
启程时天色已晚,见天和见仙是话篓子,绝圣和弃智也爱唠叨,行人边走边聊,路上倒也不觉得寂寞。
不知不觉到明义门附近,前方就是兴庆宫禁军卫,再继续往前走段路,就要出春明门,这时候天色彻底黑下来,四周也越来越寂静。
自从发生取胎案,城中百姓最近晚上都不大敢出门,近日那凶徒虽然落网,耐重却还未抓住,因此街上除些巡逻武侯,几乎看不到个人影。
走着走着,见天似乎觉得不大对劲,边警惕地环顾左右,边凝神静听,忽然勒住缰绳,喝道:“不好,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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